马长芳神色惊恐,挣脱开束缚,双手死死的按压着自已颈动脉上的伤口,可惜的是,伤口又长又深,神仙难救。
一旁处于被控制状态下的屈国维目睹了马长芳的惨死后,整个人如同发疯一般扭动着身体,同时不断咒骂道:“苏正阳,你这个小王八蛋,兔崽子!你不得好死!就算是马议员窝藏了浅野温良也罪不至死!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就直接把他弄死在这里!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个小杂种就是在排除异已,为自已铺路!”
“安诚杰!钱浩东!你们好好看看,今天的马议员,就是将来的你们!”
苏正阳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神色厌恶的擦掉自已手上沾染的血迹,如同野兽般漠然的目光看向屈国维。
“就算他马长芳收留浅野温良罪不至死,但他在国会上公然动枪,意图谋杀总统,这总是个不争的事实吧,总统可没有下令当场格杀他,分明就是他自已心虚,才选择了困兽犹斗,殊死一搏!妄图挟持总统逃出去!”
苏正阳的话,让屈国维哑口无言,其实屈国维这个人,自已根本没有什么心机,曾经是北疆部队中,数得着的猛将,在成为虎州总督后,跟着马长芳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从此后,就以马长芳唯首是瞻,这次马长芳收留浅野温良的事情,屈国维其实并不知情,但从他到此时还在为马长芳说话来看,此人完全就是一个没有脑子,心思单纯的莽汉。
安诚杰等各省总督看着地上马长芳死不瞑目的尸体,跟大片殷红的血迹,一个个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你处处为马长芳开脱,看来,你是跟他一起,参与了跟扶桑的勾结?”
苏正阳阴冷的目光看向屈国维道:“我不杀你!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但若是你跟马长芳一起参与了此事,我定然会亲手把你送上断头台!”
“带走,把屈国维给我关到死牢里去!”
杨佳凯摆了摆手,卫兵队长敬了个军礼后,带着士兵动作粗暴的将屈国维拖走。
之所以苏正阳没有当场杀了屈国维,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在已经杀了马长芳的情况下,再直接对屈国维下手,极有可能会让在场的总督们唇亡齿寒,从而被迫抱团,搅和在一起,给苏正阳造成阻碍跟麻烦。
如今屈国维已经落在了自已手上,要悄无声息的整死他,苏正阳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