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卿!你本是杨家府上效力十余载的账房,念在你颇有才能,又死心塌地的为杨家效力的份上,老总统将你一路提拔成为北疆中央统计局局长,你是怎么回报老总统的?”
“做假账,贪污北疆国有资产,收受贿赂,将交平铁矿的所有权贱卖给洋人,你跟我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年过五旬的江汉卿磕头如捣蒜道:“总统,我错了!我知错了,求您念在我为杨家效力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吧!”
此时的江汉卿涕泪横流,整个人哪还有中央统计局局长的威风,不断哽咽着,求苏正阳饶过自己一回。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身居高位,却为了一己私利,肆意妄为,饶你不得!来人,给我把江汉卿拖下去毙了!整个江家全部查抄,江家人发配到西北煤矿中去,永世不得录用!”
苏正阳一脚将眼前的江汉卿踢翻,随着苏正阳一声令下,几个士兵拖着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江汉卿迅速离开,片刻之后,一声清脆的枪响传来,如同一柄巨锤般,在在场官员的心里敲了一记闷锤,让他们惴惴不安。
听到枪响的何冰清,更是直接晕死了过去,苏正阳摆摆手后,一个士兵提来一桶凉水,直接将其给浇醒。
“何局长,听说想要在中央政府中任职,或者想要获得地方上的委任状,都要拿出让你满意的报酬,是吗?”
苏正阳拿出一个账本,声音平静的念诵着上面的内容。
“地方县长,委任状,十万大洋,市级官员,委任状三十万大洋,省城政务厅官员,委任状一百万大洋,中央政府实权部门官员,委任状三百万大洋。”
“啧啧,你看看,咱们的何大局长,身为铨叙局的局长,竟然将北疆政府中央以及地方上官员的任命,明码标价,在位十年,何局长的身家,恐怕早就已经超过数千万大洋了吧。”
何冰清此时目光惶恐的抬头看向苏正阳道:“总统,我愿意交出何家的全部家财,只求你饶我一命,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