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怪萧姑娘你故意隐瞒事实真相。”唐欢没好气地说道。
“我对他无感。”黑寡妇气定神闲道。“你应该也看得出来。他对我的态度,也并不友善。”
“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很正常。”唐欢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你肯定惹人家生气了。”
黑寡妇闭上了嘴巴。
她不想和唐欢打嘴炮。
这几年来,黑寡妇多有关注唐欢。
她很清楚,这唐欢不仅综合能力出众。在打嘴炮这块,也绝对称得上天赋异禀,潜力无限。
而黑寡妇,本身又不是牙尖嘴利的女人。
和唐欢打嘴炮,她输定了。
“说说吧。”唐欢见黑寡妇不言语,主动开腔道。“为什么要这么干?”
“你已经猜到了。又何必问我?”黑寡妇眯眼说道。
“猜到什么?”唐欢装蒜道。
“我要他知难而退。”黑寡妇说罢。忽而话锋一转道。“也谈不上知难而退。”
“只是。我想让他知道,我是一个不详的女人。跟我靠太近,没什么好处。”黑寡妇言简意赅道。却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你是堂堂明珠黑寡妇。”唐欢很直白地说道。“我想整个明珠,都知道靠近你不会有什么好处——”
屈指可数。
如果非要让黑寡妇找个拒绝的理由,那只能是:不喜欢。
但身在豪门,喜欢这个词,本就是奢侈品,也从来不是参考因素。
黑寡妇常年在外,对世态的参悟,早就深入骨髓。
她又怎会像稚嫩的少男少女那样,一天到晚把喜欢啊爱啊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