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一章文武全才！

听完吕的回答，张百感交集。一时间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忐忑不安。

吕要来了。

这是很不符合流程的，尤其是在季还没卸任之前。

按照官场规矩，季会提前卸任。

而吕，也会稍晚报道。

套用一句江湖用语：王不见王。

新老交替之中，两位，是不太愿意正面打交道，甚至碰撞的。

但眼下，季为了梦工厂项目，明显拖延了卸任时间。没准真会卡在官方的卸任时间退下来。

但若是如此，这上又会出现怎样的变数呢？

之前的三方协商、妥协，又是否会出现变化呢？

季默认了韩玲这事儿，可不是真的想在卸任前将舒一军。而是完全出于大局考虑。

现如今，唐欢带着他的梦工厂项目入局。局势之变化，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张这个“帮凶”陷入僵局。把持这里的舒与季，也明显有所动摇。

吕知道，他再不出场，那帮老谋深算的政治家就该“叛变”了。

“加快对韩玲的审讯。”吕沉声说道。

张闻言，却是乍舌道：“现在对待韩玲的态度非常暧昧。就连季，也明显打退堂鼓了。我再去加强审讯——很有可能引起多方的反感。”

“有困难，就克服困难。”吕掷地有声道。“我三日后抵达白城。你撑住这三天，就算立了大功。”

吕说罢，径直挂断了电话。

张也是心有戚戚，一时间陷入了矛盾与纠结之中。

一方，是态度明显动摇的。

一方，是未来的这里一把手，吕。

张谁也不敢得罪。

季在这里的话语权，张是领教过的。莫说他还没到官方卸任期，就算卸任了。他放出话来，张照样没好日子过。哪怕是坐镇的吕，也未必罩得住。

可反之，他已经上了吕的“游轮”。此刻他敢下船吗？

一旦下船，那就真是里外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