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阮苏酥放在这里，苏君璃很放心。

苏君璃离开后，阮苏酥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问她：“你自己待在这里，不会无聊吗？”

小女孩开口道：“我只是一道程序，不会无聊。”

“哦。”阮苏酥礼貌的询问：“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当然可以。”

阮苏酥一边跟归墟聊着天，一边到处转悠。

突然，她看见一抹黑色的物质。

阮苏酥看了一下，这里是归墟的中心。

本来想问这是什么，但张开嘴的时候，阮苏酥问出另一个让她好奇的问题：“你为什么叫归墟？”

归墟，有废墟的意思，但也指万物的归宿。有宇宙终点的意思。

按照阮苏酥的认知，整个星际并没有这样的叫法和概念。

这名字是主脑自己取得，说明主脑知道这个意思。

归墟顿了几秒：“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不好听吗？”

感觉语气不太对，阮苏酥回头，盯着小女孩的眼睛：“你是一个系统，一个程序，会在乎好听不好听这回事？”

归墟没有说话。

阮苏酥突然问：“你有自我意识？”

归墟面色不变，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阮苏酥颇有些惊讶：“你真的有自我意识？怎么产生的？”

她现在是一个合格的制造师，但是她也很清楚，金属和机械造不出自我意识。不论怎么进化，它都是机械，是固定的运算程序。

就算运算程序出错，就算它的系统自主学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本质上，只会变成一个复杂的、不可控的系统，而不会产生自我意识，变成独立思考的个体。

见归墟不打算回答，阮苏酥也没有强求：“我自己看看。”

她检查了归墟的主体部分，归墟并没有阻止。

可能是拥有自我意识之后，归墟感受到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