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对不起,我的公司被一个外地来的神秘投资人狙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多年经营起来的联盟,也被他冲击得七零八落。我败了。”关天明在屋里惶恐的说道。此刻叶不凡二人正在屋顶听着关天明和另一个人的谈话。“你败得不冤,你嘴里那个外地来的神秘投资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是天下会会长,叶不凡。”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天下会会长?是最近崛起的那个北方最大的势力天下会的会长叶不凡?怪不得强悍如斯。”关天明惊讶至极道。“天明,我让你去开娱乐公司的本质,不是为了赚取多少钱。而是为了掠夺百姓手中,除了生活必须以外的剩余价值。俗话说,人穷则志短。老百姓手里没有了多余的闲钱,又终日被娱乐美色诱惑。只能疲于奔命赚钱,然后再来为他们喜欢的各种娱乐项目买单。如此周而复始,百姓才会无暇顾及他事。只有这样,我对全城百姓的统治,才能更加的牢固。你,只是我驭民政策的一个环节。现在整个社会大娱乐的环境已经形成,你的娱乐公司败就败了吧。它已经发挥了应有的价值,没必要再纠结此事了。”那名老者背对着关天明,眼睛都没有睁开,语气波澜不惊道。他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面前有一个炉子,还在烧着火。一股浓郁的药香,从炉子里缓缓升起。原来,他在炼丹。“谢主子宽宏大量。”关天明看他这位主子没有怪罪他的意思,顿时喜形于色。叶不凡在山上时,读过一本上位者**。里面列举的,正是驭民之术。书中记载,与民争利,让百姓忙碌一生,但又一事无成,正是统治者最常用的方法。在统治者眼里,百姓只是生产和战争的工具。那本书中,阐述的观点,统治者和百姓永远是对立的。民贫则力富,力富则好淫。民辱则贵爵,民弱则尊官。主弱则民强,主强则民弱。故为官之道,是驭化万民!叶不凡一直以为像这种只有功利,毫无道义可言的驭民术,早已经被扔进了垃圾桶。没想到,在今时今日,居然还有人倒行逆施。在以人为本,顺民心,利民生,倡导富国强民,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龙国。居然还有这种愚民手段的生存土壤?“天明,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办,如果你办好了,这件事就既往不咎了。如果你办砸了,我就两件事跟你一起清算,明白了吗?”那名老者依然闭着眼睛,淡淡吩咐道。“主子,你放心,我保证把你交代的任务办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关天明顿时吓得汗如雨下。虽然这名老者语气很温和,但听在关天明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个没有用的人,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跟这主子不是一两天了,很了解他的做事风格。如果他这次事情再失败了,那迎接他的,只有死亡。这个道理,关天明心里很清楚。所以,他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的一切都是他的主子给的。没有他主子的扶持,关天明现在还只是一个上不了任何台面的小人物。他非常明白,他的主子,既然能给他一切,想要收回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包括他的生死。“天明,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这么多年,除了这一次,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老者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几年前,我遇到一位神医,与他一见如故。我们彻夜长谈了三天三夜。从他口中我得到了一个残缺不全的丹方。这个丹方,可不得了。听说是一位仙人登天前,遗留下的长生丹方。如果能够成功炼出此丹药,就算不能像曾经那位仙人一样长生不老。起码延年益寿,增加一些寿命完全没有问题。我这几年一直在醉心此道,希望能有所成。可能是我资质太愚钝,几年如一日的炼丹,依然没有成功。可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刚才那位神医跟我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把他这些年的炼丹心得,和一枚半成品丹药。托一个神秘组织,送到了我们本地一个秘密基地。以防夜长梦多,你现在去帮我取回来。”说到这里,这名老者猛然睁开眼睛。从身边摸出一个锦盒递给了关天明。“主子请放心,我这就去帮您取回来。”关天明恭恭敬敬地接过锦盒。“天明,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要派你去取东西?我之所以让你去,还有一个目的。是因为这个神秘组织即便是以我们城主府的手段,也无法查出它的具体背景。在我们江海市,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居然一直隐藏着一股这么强大的势力,这么多年我们居然一无所知。一个余家,就够让我们头疼的了。现在又冒出来一股神秘势力。这是我绝对不能允许的。就像我不允许天下会一统我们江海地下势力一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让你去的原因,是因为你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处事圆滑。取完东西之后,你找机会见到他们负责人,并不惜一切代价拉拢他们。他们能在我们眼皮底下生存这么多年,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合则双赢,分则两败俱伤。我现在不想跟这么强大的势力开战,我岁数大了,做事凡事求稳。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和平。等我炼出了延年益寿丹,把寿命增加几百年。到那时,我有的是时间跟他们玩。”这名老者眼神森然的说道。“主子放心,我一定把这两件事,完成得漂漂亮亮的。”关天明知道,他这位主子,之所以对他说这么多,是因为这些年一直对他信任有加。他的一切都是这位主子给他,离开他关天明什么也不是。只有忠心耿耿地为这位主子做事,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个道理关天明和他那位主子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