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朵莉亚以及系统之事，她想不相信都很难。

之所以还有最后一点没相信，是她还不能确定人鱼女皇是不是自己的过去之我，一旦确认是了，那么人鱼女皇说得肯定就是真的了。

到那时，她才能无条件信任人鱼女皇，因为三个我荣辱与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而现在，她还不能完全相信。

想要确认对方的身份，只能等到她成为尊者的那天。

“现在，你还在为陈阳的死而愤怒吗？”

“我……”

陈朵朵迟疑了。

假如是之前，她肯定是生气的。

知晓一切前因后果后，她怎么都生气不起来。

就像人鱼女皇说得那样，这是她一手操作的，目的是为了成就至尊。

“唉~”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青山哥的时候总是觉得亏欠他，对不起他，总想把好东西都给他了。”

陈朵朵长叹一声。

祁连山脉的灵药是自己先发现的，却被陈青山拿走。

那时知道真相的她竟没有生气。

曾经以为是性格善良，现在想想，其实还有想弥补的心思。

还有……

后来为了保陈青山而与愤怒中的倾城真君斗法……

见到陈阳的第一眼就不管不顾去保护，甚至不惜冲撞谪仙尊者……

原来是亏欠，是愧疚啊。

一幕幕往事被陈朵朵记起，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播放，一遍又一遍。

这使得她体内的宿命法则正在急剧上升。

无论前因后果，都是她自己一手安排的。

“怪不得我说我走的路总是很巧合，就像有人提前安排计划好了一样，我以为是有大能在以我为棋子布局，感情这条路是我为我自己铺的。”

现在想来，领悟宿命法则，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对因果与命运一道的感悟太深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