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几步,才看见一个穿着国内校服的小男孩站在门口,满脸惶恐站着,看来是刚才男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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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翻新过的外墙是青白色的,被路旁的灯一照,巨大的玻璃窗上,隐约可见天鹅绒的窗帘缝隙中,透出橘黄色的灯光,余温住了将近一年,却依旧觉得这栋房子里没有什么活人气息。
她踩着石阶上去,却见蝶蝶坐在客厅里正编着花环,她是个很灵巧聪慧的人,余温不知道迟书答应了她什么,让她这么的帮忙。
“从晚宴回来他就一直闷在楼上浴室。”蝶蝶拿着剪刀剪断一截树枝,“本来想摔杯子的,偏巧是你喜欢的那套茶具,他没舍得,就自己生闷气去了。”
余温放下包,很快上了口。
浴室的门开着,里面的光线却很是昏暗,淡淡的木质香味散出来,贴着墙是墙面的是浴缸,里面满是水,唯独一个后脑勺露在外面。
听见动静,只听水声响起,他整个人都埋在浴缸中。
余温推门进去,蹲坐在浴缸的旁边,带着波光的水下面,却很是香艳欲滴的场面,什么不该看的都模糊可见。
穿着衣服的迟书好看到要人命,这样不着寸缕的样子,那叫一个秀色可餐,简直生了神佛的定力也不能自控,一个男人的皮肉生的这么白,简直是招人恨。
过来半分钟,余温见他还在里面泡着,无奈的拍了拍浴缸的边缘,无奈的笑道,“你打算将自己淹死在里面吗?”
说着她伸手进去,没想到他用的冷水,水光是能折射灯光的,余温摸了一会,才摸到他腰上的痒肉,他刚开始气的挣扎,她手一滑,差点碰到别的地方,反倒是他赶紧坐起来。
“流氓啊!”他生气的拧着眉,语气里全是不耐,像是赌气的孩子一样幼稚,“再这样我报警了!”
余温拿着衣服擦了擦指尖上的水,指缝间还是带着潮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