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书坐在歪七扭八的,眼底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他端起老人面前的茶,瞥向盛闻,“好啊,到时候盛先生也来。”
说着他从外衣口袋里,拿出发绳来,在手里把玩着,几颗鹿角珠在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真想结婚啊。”老爷子笑了起来,“我孙女就被你这张脸给迷得神魂颠倒的,你说一个男人,长得这么漂亮做什么,等结婚了就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盛闻冷冷的看着,自从迟书来了之后,邢老爷子的目光就没移开过,大家都很喜欢吃书,他嘴上的工夫不错,只要有心思,总能将人哄的心花怒放,而他不高兴的时候,冷冷的谁也不理。
邢老爷子拉着迟书说了几句话之后,累的不行了,让护工扶着走了。
此时的长廊里,只剩下两个人,还有站的远远的保镖,空旷的地方,摆着很多的花草,这里是旧戏台改的,很避风的地方,安静到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
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迟书随手将那串发绳扔在桌子上,眼中带着讥讽,“盛先生给我女朋友这个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是余温?不过你真的想多了,余温啊,我早就腻歪了,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床上的工夫却是不错,你调教的吧,辛苦了。”
盛闻虽然心狠手辣,但好歹是修养很好的人,刹那间他的眼底凝了一层寒霜,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的发抖。
这样羞辱的话,让盛闻所有的教养都无喂了狗,尤其是当迟书那漂亮的薄唇里,说出余温的名字的时候。
“你还不知道吧,我早就跟她勾搭在一起了,我是示意了一下,她就乖乖的送上门。”迟书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疯狂,似乎这样能发泄出压抑在心底,让他崩溃的东西,“我就想睡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