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像,她的刘海弄得很厚,短发的发尾还专门削薄了。
盛闻的黑眸慢慢的动了一下,“我觉得很好看。”
这么糟糕的发型,全场的人或许只有盛闻有这样奇怪的眼光,这话传到众人的耳朵里,余温诧异的看过去,迟书若有所思的冷笑一声。
周围人一看他这么说,也都附和起来,一句一句的夸赞,弄的余温都想笑。
幸亏婚礼开始了,结束了这一切,作为邢家长房,邢宝琳的父母意外去世,她是挽着哥哥从外面进来的。
余温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婚纱,而且拖摆很长,人都走到台子上了,裙子还在半路上,可累死几个伴娘了,踩着高跟鞋帮她拖着裙子,直到走到遍布鲜花的台子上。
邢宝和将妹妹的手给邵先生的时候,还是红了眼。
余温忽的有些伤感,自己跟迟书的婚礼,一个亲人也没有,到时候会很难堪。
婚礼继续着,带着满头钻石的邢宝琳哭的梨花带雨,然而等她看向下面,目光锁定在迟书的身上,竟然“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却是她最漂亮的时候,然后就真的没再哭过,连流程也变得顺利起来。
很快婚礼就结束了,到了扔捧花的时候,几个伴郎伴娘跃跃欲试,站在远处等着,连前排的几桌客人也想试试看。
迟书压根没想到,要求婚的事情不过是随口一说,看着背对着众人的邢宝琳将花束丢过来,眼皮都没眨一下,即便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抓住。
然而就是因为他的错过,捧花竟然砸在了盛闻的肩头,捧花虽然已经被修剪过,但枝丫还是划了一下盛闻的脸,他的下巴上红了一些,而画跌落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