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上还挂着余温的包,他这样清冷倨傲的一个人,看着他拎着粉色的包,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感。
蝶蝶领着盛闻去了二楼余温的房间,她前两天刚换的大床,床头上放着一对毛绒玩具,橱柜上除了迟书的奖杯,还有刚添置的几对陶瓷的摆件。
爱与不爱挺明显的,以前他跟盛闻的屋子里从来不放这些。
盛闻的目光扫过那些摆件,这才慢慢的将她放在床上,他好像在保护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连一旁的蝶蝶忍不住的屏住呼吸。
他的手托着余温的后脑勺,一点点的将枕头塞进去,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也用不到这么小心。
他蹲下身替余温脱掉鞋子,将被子替她盖好,连被角也压好。
等两个人走到屋外,蝶蝶这才大口的喘息,抬头看了一眼盛闻,他做工考究的西装,被余温给弄得皱皱巴巴,他好像也不甚在意。
“帮她煮点粥,弄些简单的凉菜,她大半天没吃饭,一会就该饿醒了。”明明是在外面了,他的声音还是压的很低,“凉菜多放些香油,芝麻酱。”
蝶蝶是马来人,粥是知道怎么做的,但小菜实在是不明白怎么做。
“盛先生,我问问保姆,看看她会不会弄小菜。”她跟盛闻站起来的时候很紧张,尤其是冷射而来的黑眸,让她总是局促。
盛闻慢慢的撸起袖子,一抬眉尾,“厨房在哪?”
果然他还是了解余温的,她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然后看着房顶,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盛闻的车上睡着了,然后就在这里了。
她从一旁的椅子上找到自己的包,拿出手机一看竟然关机了,她赶紧充电,在开机的时候,整颗心都忘了怎么跳动。
余温拨了迟书的电话,许久之后,那边才传来迟书的声音,“怎么了?我刚才联系了蝶蝶,她说你睡着了,真像个小懒猫,你今天去医院检查胃了是吗?怎么样了?”
他的语气里全是担忧,“你最近越来越瘦了,我看就是邢宝和坑我,我给你换个保姆,别告诉我你想我食不下咽。”
迟书不断的说话来缓解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