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是阉党首领,他作恶多端,为祸朝廷,不只是东林党跟他敌对,许多人都想弄死他。这些想弄死魏忠贤的人里面就包含天启皇帝的皇后张嫣。张嫣为什么这么恨魏忠贤呢?史书中记载,说张嫣的孩子就是魏忠贤给害死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张嫣是个正直的人,她看不惯魏忠贤的嚣张跋扈。
扶保朱由检顺利继承皇位的还有一个重要人物,这个人就是英国公张维贤。魏忠贤权势滔天,但有两个人他是不敢动的,一个是皇后张嫣,另一个就是英国公张维贤。于是,在这两个人的扶持下,朱由检险之又险的继承了皇位。
要说当时凶险到什么地步?现在已经不可而知了,不过从史书中记载的张嫣不让朱由检吃皇宫里的食物这件事就能看出,朱由检没死在皇宫里算是万幸了。
与原本历史中的朱由检相比,刘学多少还是有一些优势的,因为知道魏忠贤会刁难朱由检登基,所以刘学一早就开始和魏忠贤打好了关系。现在他们说不上私交多好,但两个人见面还是很客气的,而且他们还是合作伙伴,刘学可没少给魏忠贤挣钱。
有句话叫:人心隔肚皮。虽说刘学觉得自己和魏忠贤的关系还不错,但是在诱人的皇权面前,刘学不敢保证魏忠贤不会像历史中的那样为难自己,甚至是要谋害自己。与其把命运交给别人,不如自己掌握的好,只有自己的实力足够强,才能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命运。
刘学召开了一个小规模的会议,会议的与会者分别是刘学自己,镖师系首领郭亮,郭亮的两个助手邹明和杨鹏,峨眉派陈丁当、两位师叔,王府护卫统领沈炼,副首领于高磊,肖荣荣作为刘学的贴身护卫也列席了会议。会议上刘学把朱由校病重,自己即将继承皇位的事情说了一下。刘学说完后,在场的众人都被惊到了。震惊过后,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是恭喜不对,不恭喜也不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今天本王把你们召集到一起没别的意思,皇兄突逢变故,本王怀疑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一边说着,刘学扫视了众人一眼。
沈炼开口说道:“殿下的意思是有人要谋害圣上?”
刘学点点头,说道:“皇兄今年才二十三岁,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而且皇兄常做木工,身体是很健康的。仅仅一次落水,皇兄就得了重病,几欲……”刘学没有把死那个字说出来,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掉进水里一次就得了要命的病,你们不觉得蹊跷吗?再有就是武帝,武帝当初也是落水之后落下了病根,回京后吐血而亡。你们觉不觉得这太巧合了一些?”
“殿下言之有理。”年龄最大的陈丁当捋了捋胡子说道:“听了殿下的分析,老夫也觉得天子是被人害的,这些人真是胆大妄为,竟然连天子也敢加害,殿下不得不防。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人肯定是隐藏最深的人,殿下一定要小心了。”
“本王今天把你们叫到一起就是为了这件事,待本王……本王的性命,还有王妃等人的性命就拜托给各位了。”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刘学朝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众人连忙起身,陈丁当伸手拦住鞠躬的刘学,说道:“殿下不可,保护殿下是我等的职责,请殿下放心,我等就是拼了性命也会护殿下和几位夫人周全。”
皇宫,魏忠贤的办公室里,一场小规模的会议也在进行。
“厂公,信王虽与厂公交好,但厂公怎知那不是信王在迷惑厂公?而且信王是最近几个月才和厂公示好,之前呢?之前他怎么不向厂公示好?”房间里坐着几个人,分别是魏忠贤、王体乾、崔呈秀、孙云鹤、田尔耕、许显纯、吴淳夫和李夔龙。房间里这几个人可以说是魏忠贤阉党的最核心人物了,今天聚集在一起就是商量他们的未来。病重的朱由校要将皇位传给朱由检的事情已经半公开了,至少魏忠贤是知道的,所以,他把众人叫到一起商量一下看以后怎么做。
在魏忠贤手下的这几人中,孙云鹤与刘学是有过节的。刚穿越到明朝没多久,一个偶然的机会,刘学用苦肉计谋夺了孙云鹤的全部家产,这一下就让孙云鹤吧他给恨上了,虽然后来魏忠贤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但孙云鹤却一直耿耿于怀。这眼看着刘学就要上位成为皇帝了,孙云鹤当然是不乐意看到这件事情发生的,谁又愿意看到自己的敌人变成自己不敢惹的人呢?
“孙云鹤,我知道你和信王殿下有过节,可那事已经过去了,你干嘛总是揪着不放?让信王继位,那是圣上钦定的,难道你还想阻拦不成?”今天几人在一起商量未来,他们在要不要支持信王继位上产生了分歧。孙云鹤因为和刘学有矛盾自然不想刘学继位为帝,但崔呈秀则对刘学继位没有什么抵触心里。就在不久前,崔呈秀刚刚当上了兵部尚书,这几乎到达了他职业生涯中能到达的顶点,所以他有些不想折腾了。
“崔呈秀,敢情你刚刚当上尚书,我们呢?咱们不说自己,信王登基对厂公能有好处吗?你可不要忘了,信王手下可也是有一大堆人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哪里还会有我们这些老臣子的位置?”李夔龙职位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他当然不想让刘学上位,因为那样变数太大。
“李夔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大家都知道,可不让信王登基让谁登基?福王吗?你就敢保证福王会继续用你们?”吴淳夫撇了李夔龙一眼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