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弱问一句……克苏鲁是什么啊？”

“你可以理解为是旧神，沉睡之神，一般指的就是拉莱耶之主。”

“啊？”

“……要不你黑度一下吧。”

“哦哦好。”

赵启阳在监控上没有看出什么，40号病人的确到时间就上床睡觉。

用被子将全身都蒙起来，一动不动，第二天才会起来。

他没有作案的时间和能力。

听柳蔓和林山海越说越远，他揉了揉太阳穴，“柳蔓，回去了。”

楚崎琦应了一声，“林主任再见。”

林山海倒是很喜欢柳蔓，让她有时间再来。

而且他看出柳蔓对5号病院的病人很感兴趣，所以还抛出橄榄枝。

“柳蔓，我这可是中央直属机构，比全民安保权限高，你愿意来我这，我天天带你看各种好玩的病人。”

楚崎琦哭笑不得，趁着赵启阳还没发火赶紧把人带走。

“赵队，你觉得是不是蒋诗豪？”

赵启阳抿了抿唇，“他……的确没有作案的条件……”

楚崎琦知道赵启阳的意思，但是这些案件，的确像蒋诗豪做的。

直觉。

楚崎琦也是这样觉得的。

蒋诗豪的反应太正常了，他甚至表现出了压抑着愤怒的样子，似乎在为自己的不公平待遇打抱不平。

可是从他和林山海、护工平时的相处来看，他早就习惯了5号病院。

可以说他是因为被当成杀人凶手有些不平，但若真的如此，他更应该做的是极力撇干净自己的清白。

起码不是这样模棱两个，混淆视听。

蒋诗豪原本就是医生，虽然不是精神科但是也略有涉猎，他的反应都太过贴近真实的人类。

可是，他已经不是人类的。

他在柳蔓表明来意时那种轻蔑，不舒服和抗拒，那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既然这样，那模仿人类的情绪有什么用呢？

恶作剧当然也是可能，但更重要的是，掩盖自己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