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可道就开门走了出去，胡凯看着站在原地的旭日，绞尽脑汁的想法安慰。

“老顾他……为人就这样，比较冷淡，别和他计较。”

旭日没说话，萧染道，“每个人有每个人为人处世的方法和立场，我们也不能强迫他们。”

“姑苏那边，我去吧。”萧染微微笑着，一双漂亮的眸子在镜片后面格外稳沉，“毕竟是老同学。”

等人都走了，旭日才转头看着胡凯艰难道，“其实……简言说的也没什么问题，让小楚离开这里也不错。”

胡凯冷哼了一声，“简言那个二愣子，才来了几年，对回收站的势力有没有了解？”

“真的以为辞职就没事了吗？上面看中的人，你辞职了哪里敢要？那么好个人才，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旭日揉了揉太阳穴，有些颓然地坐了下来，“站长究竟在干什么？”

“越来越频繁被突然登出，从浅浅开始，任务难度和复杂程度就直线上升，没有给人任何休息调整的机会。”

“再到唐鸾，本来唐鸾早就想离开回收站，一直不放人，非要等在任务里出事了。”

“现在又是小楚。”

旭日喃喃道，“究竟是怎么了？”

胡凯摸索了下手指，压低声音道，“我听说……灵宫上层正在发生变动。”

旭日微微侧头，胡凯继续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话说，“好像郑……的位子不是很保得住，已经出现了反对的声音。”

随后胡凯才往后一靠，恢复了正常的声音，“现在这些说不定都是想保住位置坐的选择。”

胡凯摊摊手，“权利么。”

旭日嘴角挂着冷笑，平日里的他给人的感觉宛如大山大河般壮阔苍茫，现在却如同利刃出鞘，让人胆寒。

“我们就是棋子呗。”

胡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进回收站的时间比旭日还长，和郑坤也是有点交情的。

他似乎想为他说说话，但是嘴都张开了，却始终想不出能说什么。

“你觉得，”旭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换任务概率有多大？”

胡凯垂下了眸子，“不知道。”

实际他知道的，概率几乎为零。

之前顾浅浅在的时候，郑坤还没有那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