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以突然的袭击为开始。

以敌人全部倒下为结束。

“可...可琳...需要...打扫吗？”

可琳看着背对自己站立的姜曜怯生生问。

她不害怕姜曜。

她知道姜曜大人是好人。

只是。

现在的姜曜大人给她一种很悲伤、很孤独的感觉。

她害怕自己出声打扰到了他。

“......”

沉默。

片刻后。

“不需要了。”

姜曜收起【无】。

先前脑海中闪回的画面让他心跳加速。

那宛如身临其境般的熟悉，让姜曜意识到一点——

阿哈，WM！

我真特么的失忆了啊？！

随后的空虚迷惘又填满了姜曜心脏。

这一刻起。

他意识到。

自己是真的有可能切片。

把新艾利都整个切成两片......

“愿死亡带走你们罪恶的梦，引领你们回归曾经的世界。”

姜曜抬起头，轻声呢喃。

尽管这些人在自己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和恶意时主动进攻，已有取死之道，且死不足惜。

但姜曜依旧对生命的逝去表达了尊重。

无关乎善恶。

一个完整的生命，从孕育、出生、再到成长，接受信息的洗礼。

它经历着自己或主动或被动选择的一切，时光在身上积累变化痕迹，数年，数十年，自然，在他们的身上付出了太多。

然后。

因为一个选择，变成了尸体，代表着一个奇迹的旅程就此终止。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呢？

姜曜抹去眼角的泪滴。

这是先前闪回时的遗留。

回头朝着可琳走去。

“走吧，可琳。”

姜曜示意可琳跟上。

他并不打算进入隧道。

尽管这些人应该有萝卜，可以指引离开空洞的路。

但他又不傻。

刚才领头的人明显是在和外面的人通讯。

自己刚超度完，再去拨动人家敏感的神经，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