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地铁。

唐科和唐旺进入科技大厦，遇到每天最早来的李清。

没有特殊的事，李清都来得很早。

“李总早！”

“早上好！”

看见唐科走进大堂，李清立马朝着他喊：“唐科，昨天又被骆冰反超了。”

呃——

一大早要那么戳心吗？

“没办法啊！骆经理太厉害了！一直开单，火力太猛。”

李清微笑，点头：“那是，骆冰是公司老员工，手上存量客户比较多，冲击起来后备力量很足。”

“对对对，实在难以招架。”唐科并没有说其他的。

有些事，你知我知就行，不好说出口。即使许莉，也不敢公开说九部联合做单，对新人不公平。

因为不好查，也没法查。

每位客户经理的意向客户都是保密的，公司无权要求大家上交，即使恒域金服高层干涉联合做单的事，也找不到实际证据。

再说，哪怕是查出来，还是不好追责，因为恒域金服没有明确规定，不准合作开发客户。

骆冰只要说是和其他同事一起开发，把业绩放到她名下，也无可厚非。

最关键是，十部都是老员工，公司领导更不可能去得罪他们。

那都是摇钱树啊！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公司虎视眈眈，心心念念想把那些老客户经理挖走，恒域金服高层心中有数，平时对他们保护得可好了，哪里会让人们不愉快？

不管领导多希望有新人站起来，也不能过度干预竞争气氛。

规矩就在那里，即使其他团队投诉，李清等人的态度，估计也是告诉他们，“你们也可以找人合作啊。”

许莉不说，应该是深思熟虑过的。

唐科也认为没有必要。

干得过就干，干不过就认输。

那不丢人。

李清在私底下，也没少找许莉聊工作，大概也知道唐科的态度。

其实，他还蛮欣赏唐科不愿意找人合作的态度，以及他的拓客能力。

“那你就打算认输？”李清试探性问道。

作为业务部领导，他可不希望看到游戏太早结束。

太早结束，那就没意思了。

打心里，他们也希望有人站起来，打破九部的统治地位，免得九部长期霸占团队销冠、个人销冠两项殊荣。

一个月都不落下，其他团队有可能会逐渐丧失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