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才有人发现了飞鹰组长已经中弹受伤的事实。
想到这里,张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责,因为当时张行只顾着擒拿王三全,忽视了原本处于三楼位置的那名ra组织的狙击手。
按照距离来说,如果张行在此之前仔细观察一下,是完全有可能提前获知对方头顶上的红点的。
他不禁开始设想:“如果当时自己提前观察一下附近周围的情况,如果能提前发现那个红点,并借此找到对方的位置所在,那么今天的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
此刻的张行,整个人突然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嘴里还不断地重复着那些充满懊悔的话语,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鸣镝和夜鹰见状,心中都十分着急。他们急忙来到张行身边,试图安慰他。
鸣镝拍了拍张行的肩膀,轻声说道:“空气,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发生,你今天做得已经很好了,真的不必太过自责。”
夜鹰也附和道:“是啊空气,你要振作起来!要怪就怪那该死的间谍组织。我现在真是恨不得立刻展开清除工作,早点把整个 ra 组织给一网打尽!”
陷入自责当中的张行,心情沉重无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要让内心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平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理智却不断提醒着他,工作不能停滞不前,生活必须继续前行,清剿 ra 组织的行动更是刻不容缓。
张行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痛苦,深吸一口气,朝着鸣镝和夜鹰微微颔首,示意他们不必担心自己。
鸣镝和夜鹰一直密切关注着张行的情绪变化,看到他似乎逐渐放下心中的包袱,都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鸣镝轻声说道:“飞鹰组长虽然不幸受伤,但已经及时送往了医院。或许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枪伤,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休养,说不定就能康复如初。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尽快赶回局里,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由于目前无法与组长耿健辉取得联系,张行焦虑不安,他决定采取行动。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通过电台呼叫荆棘前来接他们返回分局。毕竟,他们来时乘坐的交通工具——夜鹰珍爱的小毛驴已经在激烈的战斗中化为灰烬。
荆棘收到请求后,毫不犹豫地表示会立刻前来接应。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三个人默默地坐在寂静的马路牙子上,心情沉重。鸣镝打破沉默,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独自点燃了一根。烟雾缓缓升起,弥漫在空气中。
尽管夜鹰和张行平时并不常吸烟,但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下,他们也不禁被吸引。夜鹰拿起一根烟,轻轻地点燃,深吸一口,试图缓解内心的压力。张行也跟着拿起另一根,吸了几口,希望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正当他们沉浸在烟草带来的短暂慰藉时,电台里突然传来了组长耿健辉的声音。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让三人瞬间站了起来。
“头儿?你总算是有声音了。”
夜鹰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喊了一声。组长耿健辉沉默片刻后,首先开口询问了三人小组针对 ra 阻止这名狙击手的追击任务。
张行强忍着内心的焦急和不耐烦,将任务情况详详细细地汇报给了耿健辉。
耿健辉认真地听完,对三人的行动表示了肯定,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这时,张行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朝着组长耿健辉问道:“头儿,飞鹰组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耿健辉似乎被这个问题击中了要害,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用一种充满悲痛和无奈的语气,轻声说道:“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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