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霄拿过经书，简单的翻了两下，似懂非懂，拜托李墨和爷爷慕容海知会一声后，便挥手道别。

“李兄，珍重。”

“珍重啊，葬爱大师。”

“你特么.....”

告别的场景十分依依不舍，慕容霄一肚子话不知如何诉说。

李墨笑了笑，回水族洞天将厨具一类的东西收拾好。

嬴冰还在出神，连李墨到了身边都没察觉，茶杯里落了片茶叶也无暇去管，也不知魂儿飞到什么事儿上去。

“冰坨子。”

“嗯。”

“咱们再去趟姻缘树吧。”

嬴冰原本垂着眸子，听到这话睫毛颤了颤，蓦的回过神来：

“还去那做什么？”

“我上次好像有东西掉在那儿了。”

好吧。

小李同学想在走之前，看看能不能还愿，下次也不知猴年马月能见到那颗姻缘树了，昨天百味果里看到的场景，他有点ptsd。

“那咱们去找找吧。”

嬴冰摸了摸大头娃娃，点点头。

两人走出水族洞天。

“对了。”

“嗯？”

“你说真龙和真凰结合，会生出什么来呢？”

嬴冰本来莲步轻移慢慢走着，闻言差点没站稳，等她回神时，就扯住了李墨的袖子。

“为什么问这个？”

“嗯......单纯好奇，似乎从来没听过真龙和真凰的后代。”李墨思索道。

“那是因为真龙与真凰，从没有同时出现过。”

迷惑的小李同学更迷惑了。

嬴冰看过玉凰神后，结合她的见识，轻声道：

“因为众生之力，真龙与真凰，并非是一开始就有的生灵，而是因为众生的信念，应运而生。”

“如今大虞仍在，国运凝聚气运金龙，真凰便无从说起。”

“这与观神法有共同之处，失去了众生的信奉，力量便会不断衰弱。”

听了冰坨子的解释，小李同学若有所思。

胎中之谜的记忆里，主流说法龙也是虚构产物。

是一个个以不同生灵为信仰的族群，互相征伐吞并，融为一体，方才诞生的，最后成了所有炎黄子孙的图腾。

好吧，上辈子并没有这么多玄奇力量，更别说他现在还一知半解的众生之力了。

未必能混为一谈。

不多时。

两人走到姻缘树下。

“嗯？我还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