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略微喘息几口，她干脆利索的扒下朱管事的鞋子塞进他嘴里，又几刀废了对方的手脚，这才把人连拖带拽的弄进她先前看好的废弃院子。

将人捆好，拔下鞋子开始审问：“说，你为什么派人监视破庙里的小乞丐？”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朱管事晕死了两回，听到凤臻的询问，瞳孔微缩：“你说什么？什么小乞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心念急转，这人怎么会问小乞丐的事？

他和小乞丐什么关系？

该死的贱种，都死了还不消停！

——先前他听王六汇报，说小乞丐被另一个乞丐打死了，就以为对方真的死了，这些日子没有见到王六，也没怀疑。

毕竟那个小乞丐从小就生活在破庙内，无亲无故，这么多年都没有人管过对方，所以他压根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因为那个小乞丐找上门，更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那个小乞丐。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好好想想，想明白了点头。”

凤臻面无表情的把鞋子重新塞回他嘴里，手中的匕首慢悠悠的开始在他身上雕花：先剥皮，再剔筋，然后去肉，最后雕骨……

“唔唔……”

朱管事额头青筋暴起，眼睛暴突，几次想要疼晕过去，又生生疼醒。

一开始他还能忍。

城主府有规定，他晚上不回去，城主府那边一定会觉察异常，派人调查。

他只要坚持到天亮，就会等来城主府的救援。

到时候他要让这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可等他看到凤臻手里的匕首来到他脐下三寸时，再也绷不住了，拼了命的点头：“嗯嗯……嗯嗯……”

“想起来了？”

凤臻把玩着匕首，看着朱管事的眼神冷漠而狠厉。

生怕凤臻再对他下手，朱管事急忙点头。

“想起来了，那就仔细交代吧。”

伸手把朱管事嘴里的鞋子拽下来，凤臻消瘦的小脸隐藏在黑暗中，唯有一双眼睛闪着寒光，如同孤狼。

“我说，我说。”心里那股劲儿泄了，朱管事再也硬气不起来，颓败道，“我也是听人吩咐做事，是城主让我派人监视那个小乞丐的。”

这个回答着实出乎意料，凤臻眼睛微眯，判断着这话的真假：“城主为什么让你监视她？”

朱管事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