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伯跟辛安仔细交代收徒大会的事，凤臻也不见外，凑过来一起听。

辉伯笑道：“凤侠士也想参加归墟宗的收徒大会？”

凤臻点头：“是。”

“凤侠士可测过灵根？”

“没有。”

“……没有也无妨，横竖收徒大会上会测灵根。不但测灵根，还测骨龄。”

辉伯一边说，一边暗中打量凤臻，猜测凤臻的年龄。

实在是凤臻现在的样貌太有欺骗性。

原身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身体发育缓慢，长的又干又瘦又小又矮。又因为常年风吹日晒雨淋，皮肤也是粗糙黝黑的不成样子，像是三四十岁的人。

但细看，她的五官却十分精致，皮肤虽然差，眼角眉梢却没有皱纹，这么瞅着，似乎年纪并不大。

怕贸然询问对方的年龄太冒昧，所以辉伯含蓄着道，“归墟宗收徒只收二十岁以下的，怕有人用特殊手段改变容貌蒙混，所以测灵根时，会顺带把骨龄也测了。骨龄不会骗人，是多少岁，就是多少岁。”

所以你如果岁数超了，就别参加收徒大会了，免得自取其辱。

凤臻听到能测骨龄，更加感兴趣：“竟能测骨龄？那这收徒大会，我是必然要参加了。不知参加收徒大会有什么章程？”

辉伯被凤臻的反应弄懵。

听她的意思，好像参加收徒大会，是专门奔着测骨龄去的？

摇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抛出脑外。

开玩笑，人还能不知道自己年龄多大么？这还用测？

“收徒大会没有特别的规矩，只要人到场就能参加——本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参加收徒大会的人排列成行，挨个上台检测灵根，符合要求的留下，不符合要求的刷掉，仅此而已。”

“像辛安这样杂灵根的，十有八九会分到外门，成为外门弟子。外门弟子也有讲究……我已经打通关系，只要辛安到了外门，那边的管事就会把他分到炼丹堂当杂役……凤侠士如果也被分到外门的话，我再使一份力，让凤侠士也分去炼丹堂，和辛安之间也有个照应。”

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深知雪中送炭的道理。

微末时的扶持，最能打动人心。

辛家不差钱，如果能用钱财给辛家买来一份保障，这笔买卖极划算。

即便不成，也不过损失些许钱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