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熔真君闭嘴,其他人也不热络,不疼不痒的说什么:“哪次历练没有死人的?横竖没造成什么大损失,就当给孩子们个教训了。”
大长老急的瞪眼。
什么叫没造成什么大损失?
你们的弟子没死,他这一脉的小辈们几乎死绝了,事情哪儿能就这样算了?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是众人对他有怨怼,故意这么说的。
他可以单独怼元熔真君,却不敢犯众怒,怼所有人。
又扭头去看道衍真君。
道衍真君考虑的是宗门的整体利益,为了几个小辈(尤其是这些小辈多是孙家人)和皎月宗开战,明显不值。
但这件事也不能轻易放过,否则别人该看扁归墟宗了。
最好的办法,是找到证据,让皎月宗做出赔偿,朱蝶舞受罚。
看大长老着急,干脆将这件事交给他来办:“秘境内受害的弟子几乎都是你的门下,就由你出面和皎月宗交涉吧。让太上长老跟着,当个震慑。”
其实元熔真君跟着更合适一些。
毕竟元熔真君和擎天真君一个辈分,太上长老出面,倒显得抬举皎月宗了。
但元熔真君的脾气太火爆,他怕元熔真君跟过去了,不但不压事,还会跟着拱火。所以,还是让老成持重的太上长老出面吧。
大长老应下:“宗主放心,我定然让皎月宗付出该付的代价!”
“嗯。”道衍真君点点头,又道,“吩咐下去,日后遇到皎月宗的弟子,不必客气。”
此事一出,双方算是彻底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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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臻和花问柳一边赶路,一边不忘关注宗门内的消息。
知道这件事落在了大长老头上,大长老手里又没有证据,师兄妹二人对视一眼,目光落在留影石上面。
花问柳微笑:“小师妹,师兄有个想法。”
凤臻微微勾唇:“巧了,我也有个想法。”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灵舟驶入宗门,凤臻忽然心有所感,隔着窗户往下看一眼,小脸严肃起来:“师兄你先回宗门,我下去处理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