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根本不询问欧阳胜的意见,做好决定后,就裹挟着欧阳胜上了去皎月宗的传送阵。
天旋地转过后,师兄妹三人到达皎月宗的山门外。
山门外人山人海,大多是听说了皎月宗和归墟宗的纷争,跑过来看热闹的人。
大长老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归墟宗的人和皎月宗的长老对峙。
皎月宗的长老气定神闲:“孙大长老,都说了小秘境的事和我们皎月宗无关,你又何必非要将这屎盆子扣在我们皎月宗头上?
我听说这个小秘境是你拿出来的,为此,归墟宗的其他几位长老对你颇有意见。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非要把黑锅扣到我们皎月宗的圣女身上吧?”
此言一出,人群一片哗然。
大家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顿时,质疑的、耻笑的、鄙视的……眼神落在了大长老身上。
大约是最近一段时间生气的次数太多,已经成了习惯,听到对方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大长老竟然诡异的不生气了,甚至还有心情看他表演:“事情如何,你们心知肚明。你可敢把你们宗主和圣女一起叫出来,咱们当众分说个明白。”
“不用叫,我们出来了。”
柳擎天神色威严的走在前面,落后他半步的,是一脸病容的朱蝶舞。
朱蝶舞是清纯柔美型的美人,稍微蹙眉,楚楚可怜的味道就出来了。
现在看她娇娇弱弱,却强撑着病体,故作坚强的模样,围观群众的心自然而然的偏向了她,看向归墟宗的眼神就带了几分不满和唾弃。
朱蝶舞对此情景十分满意,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得意。
柳擎天理都不理大长老,面色黑沉的看向太上长老:“我儿在你们归墟宗,被歹人所伤,差点毁了根基。我还没去你们归墟宗讨要说法,你们却三番四次上门挑衅,是想仗势欺人,逼迫我们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么?”
朱蝶舞委屈中带着坚强隐忍的上前向太上长老行了一礼:“我被贵宗的花问柳和凤臻二人打伤,还请太上长老替我做主,惩治这二人。”
大长老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无视,如同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似得,整张脸都紫胀起来。
本来他还想多忍耐一会儿,引导对方说出更多颠倒黑白的话。
毕竟对方越猖狂,一会儿拿出证据后,打脸就打的越狠。
可现在,他不想忍了,拿出留影石向天空一抛:“你们父女信誓旦旦的说,小秘境的事和朱蝶舞没有关系,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