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禁犹豫要不要发动最后一次突击时,背后营寨里面传出鸣金收兵的声音,于禁听了松了口气,带兵缓缓退去。
等于禁回到营寨,众将都已经返回帐中,向领军主帅曹仁复命。
登众人一一分今日情况后,曹仁脸上也有些不好看,曹纯于禁领军,打了一,除了死伤几百人,毫无建树。
于禁倒是尽力了,关键是曹纯带领的新组建的骑军,在攻城战中作用并不大,这样练兵的机会都算不上。
曹仁想了想,便发了封信给鄄城,言濮阳难下之事。
数日后,曹操收到信,召集众人商议,一众谋士有的建议增兵,有的则建议静观其变。
荀攸道:“眼下敌人势头正盛,即使增兵打下来,也是惨胜,损失不。”
“陈留早晚能打下来,反正只要围住,等城中断粮,士气崩溃即可。”
“眼下需要防范的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冀州会不会派出援军。”
“听臧洪在冀州跪在袁本初府邸门前求救呢。”
听到臧洪两个字,程昱冷笑道:“公达不需担心,他成不了气候。”
“再多一段时日,他就应该死心了。”
程昱心里有谱,冀州兵事都是袁尚掌管,自己已经打通了袁尚关节,将五石散送了过去,袁尚只要在袁绍耳边几句话,臧洪便只能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