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点了点头,接了过来,看也不看,对桥蕤道:“这几日桥公安心养伤,我会让元化先生医治。”
华佗又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道:“可有发热?”
“有。”桥蕤答道。
“几次?”
“记不清了,至少五六次。”
“从受伤到现在多久了?”
“大概两个多月。”
“现在身体疼痛吗?”
“先前很痛,这半月确是痛感慢慢减轻了,但有时候很痛。”
华佗又仔细看了伤口,翻看了桥蕤眼皮舌苔,又把了半天脉象,他拿出金针,在桥蕤伤口周围用了十几针下去,五寸长的金针,直到插到底,桥蕤才似乎有所痛感。
华佗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拔出金针收好,说道:“等会吃我带来的草药,每日一副。”
桥蕤感觉身体轻松不少,喜道:“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多谢了。”
袁熙一直静静看着,等和华佗出来,一起上了马车,回去路上,才开口道:“先生,情况如何?”
华佗开口道;“多则三月,少则一月。”
袁熙出声道:“先生的药这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