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这个资格。
“柱子,柱子,傻柱!你真这么不近人情?”
这短暂的时间里,她稍微回忆了一下往事,然后在心里把大院众禽兽都骂了一遍,尤其是秦淮茹,更是重点照顾!
贾张氏觉得,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秦淮茹害的,要是她这儿媳有本事,那自己本该有一个幸福的晚年。
易中海心中大叫。
她没能留下任何信息,谁也不知道她是谁,甚至都不知道她的遭遇。
“滚犊子!我态度差,那也是对你这种野狗。你如果是个正经人,我怎么会这养说话?快他妈滚!”
“好啊!我倒要看看,傻柱有没有本事,把我给开了?不过在他回来前,你先给我滚到外面等着,别搁这儿碍我的眼!”
晚十点一刻,傻柱骑着车回来了。
因此,他就想试着说服傻柱给他养老。
‘老何,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我以后不骂你了!’
之后,傻柱自然是不会给他处理后事。
至于秦淮茹那边,他已经不是对方的丈夫了,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
这老婊子现在可没义务给他养老。
‘秦京茹、秦淮茹!你们这俩畜生,我早该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至于吃饭,傻柱总不会看着他饿死吧……
易中海怒气冲天。
于是,他只好退回去。
一来他的思维很清晰,却不能动弹,实在是无比难受;
二来他能隐隐感觉到,这一次可很能无法恢复,可能会直接渴死!
‘何老狗!你凭什么有五儿一女,还过得那么好?最该死的是你!’
易中海叫道:“当年我帮了你多少啊!现在我困难了,你难道就不能看在聋老太太的份上帮帮我?我所有的钱,都被秦淮茹卷走了,得到下个月才有新的退休金,要是你不帮我,那我就饿死了!”
“你他妈的是谁啊?没长眼睛啊?这里是你家吗?你他妈的就往里闯!”
傻柱冷淡道:“你才知道她是畜生?那你就是活该了!”
“柱子啊,你咋能这么说?”
可叹她这“亡灵法师”,竟死得如此草率,又这般悄无声息。
尽管此前没回来过,但易中海也听秦淮茹说过,知道现在这座大院是何雨水的,而傻柱也还住在里面。
三个半月之后,又是一年的冬至。
禽兽大院外,易中海拄着拐杖找了过来。
老吴当然知道有这么个一大爷了,但他事先已得到何雨水的吩咐,不许放这些人进来,那他当然得恪尽职守。
如果这条易老狗,不逼着秦淮茹跟他结婚,那傻柱说不定还能帮帮他,但现在还是算了吧!
短短的几天时间内,易中海经历了绝望、失望的交替,经历了极端的痛苦,最后再带着一腔不甘,憋屈地死在了床上。
至于贾张氏,由于她的命实在太硬,还是在大半个小时后醒了过来。
“柱子,你知不知道,秦淮茹去哪儿了?”
他心里慌乱之极。
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只能安静体会那种令人抓心挠肺、难以忍受的饥渴感,以及对死亡的巨大恐惧。
傻柱不悦道:“我怎么知道她去哪儿,她是你的媳妇,你干嘛来问我?”
今天上午,秦淮茹说自己要出去买菜,但却一去不回。
自从拿到退休金后,他就在何家大院附近的四合院内,租了一间房子。
易中海不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