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韭菜割了能长,长了又能割,一茬一茬地不间断,每个人也要能这样,那应该多好呀。
很快,天已经黑了下来,乡村也变得更加安静。
谢蓉菲已经收拾好锅碗,她走进卧室,拿起一只鞋底纳了起来。
在过去的乡下,女人们都会针线活,纳脚底缝补衣服打毛线,这些都是必须的,哪个女人要是不会这些,说不定想找个好婆家都难,除非长的特别漂亮,家境又好。
高建喜从屋外走了进来,看着谢蓉菲。
谢蓉菲把纳鞋底的针朝着额头上轻轻划了划,那意思好像是给针打磨,然后按照鞋底的纹路穿插进去。
高建喜脱掉衣服上了床,身子倚在墙上,看着谢蓉菲纳鞋底。
不是说高建喜是村主任,他找的媳妇就漂亮,是谢蓉菲本身长的就漂亮,当然这种漂亮是相对于农村妇女来说的,毕竟都已经是奔五的人了。二十多年前,高建喜还不是村主任时,谢蓉菲就嫁了过来。
“蓉菲,上来,耕地,耕完好睡觉”。
高建喜望着谢蓉菲道。
谢蓉菲望着高建喜:“现在就耕?”。
高建喜道:“早耕好,早了一桩心事”。
谢蓉菲也不拒绝,就把针插进鞋底,朝旁边一放,脱下鞋子和衣服就上了床。
前屋里的老黄牛在咀嚼着草料,这边后屋里夫妻在床上干着耕地的农活。
这一对夫妻,几圈耕了下来,两个人都不动了。
躺在床上的谢蓉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时,突然想到了女儿桃子,而且她越想越害怕,女儿这个时候,也应该上床了吧,会不会跟那个长相英俊的小伙子---也在---耕地?
刚刚跟丈夫在床上干完农活的谢蓉芳,真的越想越害怕,而且恐惧极了。
虽然说,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愿意这么想,但她确实是这样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