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柱道:“我觉得我们天哥一定隐瞒了什么,他绝对不是普通工人”。
魏久明望着楚大柱道:“楚大柱,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发现?”。
楚大柱真想把秦昊天和自己去玻璃厂的事情说清楚,打印的材料和照片,还有跟人家厂长交流时候的那范儿那派头,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更不像装出来。
因为楚大柱怕说出来,以后让秦昊天知道会责怪他,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说。
他望着魏久明道:“你们不觉得,自从天哥在码头给我们开会之后,剪了头发,一身西服,你们觉得跟以前的天哥是一样的吗,完全变了个人,不是吗?虽然我不知道原因在哪儿,但我确定这背后一定有原因”。
燕三平道:“别在这里议论和猜测了,赶紧的回我姐那边吃饭,回头还要干活呢,今天得加班,等天哥回来”。
等燕赵韩魏楚五兄弟吃饭了回来时,一些女人已经站在了大队部会议室前。
燕三平打开会议的门,让大家进来,再安排女工,将产品说明书贴在罐头瓶上。
当然,事先把要求和多劳多得方案跟大家说了,而赵小冬也把一个本子放在一边,完成任务后,挨个儿进行统计。
这边燕三平组织员工往罐头上贴产品说明,那边高建喜家中,三个男人正坐在八仙桌喝着小酒。
毕竟是乡长到家中做客,谢蓉菲早在下午四点多钟,就把自家饲养的鸡给宰了。
实际上,抓鸡的过程很是费了周折,她先是在厨房里撒了稻谷,嘴里唤着谷谷的声响,把一只只鸡给诱骗到厨房里,让桃子赶紧关上门,跟桃子一起,准备把一只红冠的公鸡捉拿归案,那大公鸡好像发现了母女俩的阴谋,知晓这对母女是想要它的命,要对它下手,就在厨房四处飞逃,但最后还是被桃子和谢蓉菲联合作战之下,成为了俘虏。
可怜那只大公鸡,流着眼泪被谢蓉菲一刀就割开了脖子,鲜血直喷,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最后成了桌上的一道美味可口的佳肴。
桌子上除了公鸡烧毛豆,谢蓉菲还炒了花生米,花生米上放了糖,还做了韭菜炒鸡蛋,还有一只猪耳朵切成长条,猪耳朵还是过年时候腌制起来的,属于咸货,还烧了一盘长江豆,又从邻居家弄来了二条鱼,邻居家的二黑子每天都到沟里捞鱼摸虾,家里口粮不足,有时候就用鱼虾替代。
鱼,鸡子,猪耳朵,还有几道蔬菜,在那个年代算是珍品佳肴了。
要不是乡长到家,就算高建喜是村主任,晚上回家最多喝点玉米面粥,谢蓉菲能给他摊两锅煎饼,那是很好的待遇了。当然,每次晚上摊煎饼,对于谢蓉菲和高建喜来说,大多数情况都要是干体力活的,也就是耕种床上的三分田地,大家都懂的。
酒在进行中,也不知道喝了几轮,反正一瓶白酒干下去了,高建喜又开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