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道：“那就现场进询问，就带到这个会议室，越快越好”。

束玉波道：“是”。

没过几分钟，张小兰就被带到了会议室。

除了陈平安和秦昊天夫妇外，束玉波还带了一个记录员。

张小兰显然还不知道燕小雪被杀害的消息，因为束玉波没有告诉她，担心影响到她的情绪。

询问由束玉波进行，她先询问了张小兰一些基本信息，像年龄、住址以前从事过什么职业，以及家庭成员等。

张小兰一一回答之后，束玉波道：“张小兰同志，说说你昨晚被打晕的经过”。

张小兰道：“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燕小雪睡着之后，我就在一边看护着，后来，我就趴在她的床边也睡着了，睡着之后，突然感觉被人砸了一下，然后什么也不清楚了”。

说到这儿，张小兰望着束玉波道：“警察同志，燕小雪情况怎么样？是什么人要打晕我？他们要干嘛？”。

束玉波道：“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再问你，昨天从你六点开始护理之后，燕小雪病房里都有哪些人进去过？”。

张小兰道：“他的弟弟和弟媳妇过来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样子又走了，后来，又来了一个个头不高的人，叫什么雨，好像跟燕小雪关系熟悉，后来被燕小雪赶走了”。

秦昊天和晋如画一听，那肯定是项大雨了。陈平安和束玉波也知道是项大雨。

于是，束玉波望着张小兰道：“是不是叫项大雨？”。

张小兰道：“好像是的”。

束玉波就把一个档案袋拿过来，从中找出项大雨一张照片，递给张小兰道：“张小兰同志，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毕竟项大雨前期作为嫌疑人，束玉波手中都有现成的档案资料。

张小兰接过照片后，看了看道：“就是就是，就是他，这是这个人，我认得”。

束玉波道：“项大雨临走时，都说话什么话？”。

张小兰道：“燕小雪赶他走，他很生气的样子，但什么也没说，后来，我发现他一个人坐在门外走廊的座椅上，待了好久才离开”。

束玉波道：“当时是几点？”。

张小兰道：“具体我没看时间，估摸着差不多有八点多吧”。

束玉波道：“除了项大雨，有没有其他人到燕小雪房间？”。

张小兰想了想道：“还有医生进去过，询问了燕小雪的一些情况，什么体温，大小便情况，还有吃饭情况”。

束玉波又把罗纲的照片拿给张小兰，问道：“你看看，有没有这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