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家在杭州虽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晋文德和晋怀仁医术还是很有名的。
谢福开作为报社主编,晋怀仁当然认识,而谢福开因为长期久坐,腰椎盘突出,也是晋怀仁用针灸把他治好的,这使得谢福开对晋如仁的医术很是佩服,因为在此之前,在几个专家面前治疗过,腰痛都没减轻,而晋仁怀只给他针了两次都彻底好了,至今没犯。
“晋主任,还有你家老爷子,你们好,幸会幸会”。
早在晋怀仁父子进来后,谢福开就主动打了招呼。
酒席开始后,有专门的服务员负责倒酒,自然是相互敬酒。
马化云虽然知道有几个长辈和报社主编,但他还是先敬了秦昊天。
“秦总,今天真是有幸,能跟你一起共进晚餐”。
马化云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昊天道:“马主任,客气了,杭州分公司还要你们这帮小兄弟好好经营管理”。
说着,自然也是端杯喝完。
谢福开主动端起酒杯,望着晋文德道:“晋老,你敬你,你们晋家祖传医术当真了得”。
晋文德呵呵笑道:“抬举抬举,现在中医式微了,早被西医占了上风,传承的东西要丢光喽,唉!”。
说着,晋文德端酒跟谢福开连喝了两杯。
他的一声叹息不是没有道理,他晋家数代以中医为来,以悬壶济世为宗旨,甚至曾经有过中医世家美称,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医渐渐干不过西医了,而中医却越来越没落,整个城区,西医院一家接着一家崛起,而中医院整个城区也没有两家,老百姓生病了,都去西医院挂水吃药打针,而他作为一个老中医,心里非常清楚,是药三分毒,那些西药的毒性比中医要大的多,对人体的伤害也要大的多,只是普通老百姓不明白。
谢福开敬了晋文德之后,空杯刚倒满,晋怀仁主动端杯敬他:“谢主编,我敬你,我们还是第一次坐在一桌上喝酒”。
谢福开望着晋怀仁道:“这是因为与秦总秦老板有缘。没想到,他是你晋家女婿?你的这个女婿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晋怀仁当然不提女婿小钳工的事情,笑道:“过奖过奖”。
谢福开道:“你的医术真的厉害,我的腰椎盘突出你只针了两针,到现在也没有复发。你不知道,当时我先看的是西医,那个西医科主任,我就不说名字了,说出来你就知道了,他拿出X光片子告诉我,要我必须尽快做手术,说什么压迫神经,不及时做手术,很可能会有瘫痪在床的风险,要不是一位老朋友推荐我找你用中医试试,我还真就做了手术”。
晋怀仁听罢,只是淡然一笑,他没有说那么多,他也明白,西医极力要做手术,多数是冲着费用去的,做个手术要花费一万多块钱,而且可能有着后遗症。要知道,当时的一万多,相当于现在的十几万都不止。而他针灸,医院收费,总共也花不了几块,几块对一万多块的事情,关键做了手术,未必腰痛就能解决。
对中医颇有研究的晋怀仁心里清楚,中西医是两套不同的医学体系,同样的腰痛,西医说是压迫神经,而在中医看来,就是经络不通问题,在中医中,有八个字精典,那就是痛则不通,痛则不痛,只要打通了经络,所有的疼痛都能迎忍而解。
就在大家相互敬喝之时,隔壁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熟悉的琵琶声响,随之传来清脆婉转的评弹唱腔。
秦昊天知道,这是马剑秋和杏儿在为客人表演,而清脆婉转的唱声,正是杏儿那熟悉的声音。
虽然具体内容听不出来,但断断续续的琵琶声还是能听得很真切,如同大珠小珠落下盘般清脆。
马化云也听到了琵琶声,便望着秦昊天道:“秦总,要不要让他一老一少过来,也给我们大家助助兴,另外也是在帮他们多点生意?”。
秦昊天立马摆手道:“不用了,我跟马老是熟人,算了”。
让一个熟人为自己演唱,自己在这儿享受,他有点做不出来,虽然马化云说的没错,这样马老他们可以多赚一份钱,但秦昊天觉得,自己完全可以通过别的方法去帮助马剑秋和杏儿。
有了秦总的意见,马化云也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