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回到了那个阴暗狭小的黑房子里。

原本被他杀死的那几个老首领就站在他面前，而他坐在地上。

被他们一脚一脚踹着。

“瞧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哪儿有半点死士的模子？”

嘲讽着。

“哈哈哈哈，我看啊？他现在到像是那春风楼里任人＊＊的小倌，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是！

“说的倒也不错，咱们不如把他献给主子，也许能讨点儿肉汤喝呢？”

不可以！

“咱们自己先用用不行吗？男人那后面，又看不出来！”

不行！

“在理，我要第一个！”

“先扒开他的衣服，让爷老子们好好尝尝鲜！”

“乌自留？！你还好吗？”

“醒醒！乌自留！”

＊

“不要……不要碰我……”

秦吞月给了他一巴掌，试图让乌自留自己清醒清醒。

“救救我……我不要！”

“救救我！”

他好像沉在了梦魇中，没办法，秦吞月左手清心法诀，右手按住他的心脉。

“我在，乌自留，我在，”她加大了法诀的效用“你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女人的声音仿佛穿透了那狭小的黑屋，杀死了那几个想要＊＊他的首领，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

但是有点冷。

“废话！你光着身子失血过多能不冷吗？”

是谁在回答他？

“啪！”

好痛。

是谁在打他？

“醒醒，乌自留，没梦魇了就醒过来。”

秦吞月又往他脸上扇了两下，床上人才算是幽幽转醒。

他茫然眨眨眼。

“？”

秦吞月放下手诀拿起酒壶，扒开他眼皮瞄了一眼“刚刚你魇住了在意识里醒不过来，我掐清心诀唤你出来的。”

乌自留眼珠子缓缓转动，目光着落点跳跃到秦吞月的脸上，望见那残留的泪和通红的眼眶，“你，哭了？”

“对不起……”

“让你担心了。”

秦吞月动作顿了顿，没回答，继续做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