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谁？

难不成是万佛门逼良为娼？

秦吞月摸摸下巴，感觉有些难办。

合欢的身体太弱了，以至于连意识都不大清醒。

有了！

“你既然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你如何证明？”她问。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合欢剥下自己的衣袖，手臂纤瘦，血管青蓝交加“守宫砂！我可以点守宫砂！”

“不贞洁的男人绝对点不上！”

秦吞月摸下巴的手顿住了，之前心里出现的想法猛然浮现——

万佛门该不是真的逼良为娼吧？

守宫砂？

真亏他能想出来。

“行啊，那你现在就点。”

说做就做，合欢察觉到眼前幻觉消失，立刻拖着在床上虚弱的身子，连滚带爬迅速来到桌案前，却犯了难。

他并没有以朱砂饲养的壁虎。

“……你等等我，你等一段时间，求求你……”他又爬过来扯着秦吞月的袖子，泪眼满盈央求着，“我真的能点，我真的，我只是没有材料，等我找到了，我亲自点给你看！”

“嗤。”

秦吞月笑了声，好像在嘲讽他做作的神态，默默加大了灵诀的影响作用。

果然，她就不该相信修行欢喜禅的，尤其这人还是个禅子。

“呃！”

他感觉身上似是有火在烧，蔓延迅速，既痛又爽，可迟迟得不到缓解。

“求求你……让我抱一抱可不可以……我真的好难受……”合欢难受的躬起身，蜷缩在地板上，像只熟透的虾子。

秦吞月点点头，“可以啊，”还未等到他的动作，又道，“你先说句喜欢我听听，现在我想听你说。”

合欢又沉默了。

他不再扯秦吞月的衣袖，反而紧紧抱住自己。

不是，说句喜欢她有这么难？

秦吞月纳了闷，怀疑自己是不是把灵诀打错了。

她瞄一眼脚边，再不缓解，合欢貌似落不了好下场。

最后的一点期限了……

她咬咬牙，掐着最后一点时间“为什么不说喜欢我？”

“你之前在幻境里不是挺能说吗？”

“难道都是假的？”她伸手像个暴虐的帝王，钳住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们欢喜禅嘴皮子里果然吐不出一句真话。”

激将法对合欢，乃至于大部分的男人都很有效果。

合欢听到此话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气息微弱“没有说假话。”

——

“只是——”这是一个郑重的承诺。

我可以对不重要的人说，但我无法对在意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