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年信息并不发达,她东躲西藏了好一段时间,才把叶士钊带回了南溪。
那次虽然侥幸逃脱了,但也把马春梅吓得不轻,经过那次以后,马春梅就再也不敢打那枚玉锁的主意,而是把那枚玉锁高高的藏了起来,打算等再过些年头风声过了再找机会处理。
所以这些年她从来都没提起过玉锁的事情,此时怎么也想不明白叶士钊是怎么知道那把锁的存在的。
其实前世这个时候,叶士钊自然也是不知道那把玉锁的存在的。
一直到很多年后,叶士钊无意中听当年马春梅找过的买家之一,也就是叶士钊嘴里的王二麻子说起这事,只可惜,那时候早已经是物是人非,那把玉锁似乎随着马春梅的死而不知去向,以至于叶士钊终究没有得到任何一点关于自己身份的线索。
“有没有玉锁恐怕不是你说了算,要不,我还是请公安来查个明白吧。”
叶士钊好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作势起身。
马春梅本就被吓得不轻,此时听叶士钊主要请公安,瞬间怂了,脚下一软,就这么瘫坐在地:
“叶,叶士钊,你不能这么对我。就,就算你不是我亲生的,可这么些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我也不容易啊,你就算不能报答我的养育之恩,你也不能把我往大牢里送让我吃枪子儿啊。”
“更何况,更何况你还是读书人,是军人,你不是一向都很孝顺的吗?”
马春梅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叶士钊身边,拼命的想找个能让叶士钊放过她的理由。
“正因为我是读书人,是个军人,就更要守纪律,讲原则,怎么能眼看着你违反犯罪还包庇你?”
“当然,如果你能坦白从宽,把你知道的事情讲都交待清楚,我还是可以考虑替你求情的。”
“妈,你别信他。”
就在马春梅犹豫不决的时候,一旁的叶勇突然开口:
“妈,戏文里不都这么说的吗?这事你不讲,他肯定拿你没办法,你要真把什么都交待了,他找到自己亲身父母,到时候哪还有咱们什么事?到时候他肯定会让公安抓你。”
叶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点小聪明劲,估计为数不多的脑细胞都拿来听戏文了,叶士钊听得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