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一点点被河水淹没,冰凉的水疯狂的从鼻孔,耳朵窜进。
这股凉意仿佛快要把人冻伤。
窒息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虎枞迷迷糊糊的想。
真的很难受,但是比起心里的疼痛,也算不上什么了。
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
嗯?似乎有谁在吼呢?
……
去而复返的兽人远远的看到头朝下匍匐在河边的身影。
肝胆俱裂的降落,怒吼着向河边跑去。
虎啸颤抖着双手把雌性埋在水里的头捧出来,待发现怀里的雌性已经软了身体,脸色青白,双目紧闭。
——早已没了气息。
再也忍不住发出悲怆的大吼。
“啊——!”
痛苦的兽吼惊得林中的野兽发出慌乱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