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予霜掩嘴笑道：“本小姐嫉妒你们？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么？本小姐是什么身份，用得着嫉妒你们？本小姐有你们没有的东西多的去了，依本小姐看，你们十五年前会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害怕和嫉妒将要出生的本小姐会挡了你们的路，才华横溢光彩照人明媚动人掩盖了你们的光芒，让你的女儿无法安安稳稳的嫁入皇家，攀了高枝？”

“你……你！”

杜文鸢被楼予霜气得满脸通红，楼予霖死死的护住杜文鸢，哭道：“父亲，女儿以后再也不会出去参加赏花宴了，女儿不要那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了，女儿把什么都给大小姐，女儿安安静静在将军府里待着好不好？求父亲饶了杜氏吧！”

楼天辰黑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说，不怒自威，楼予霖见楼天辰迟迟不说话，以为他是迟疑了，只是还来不及高兴，楼予霜道：“妹妹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在跟杜氏算的账，是十五年前她对母亲做的事情，对本小姐做的事情，跟你出不出去，当不当那个什么京城第一才女有什么关系？”

楼天辰这时候才开口：“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在这里碍事，给为父让开！否则为父连你一起打！”

楼予霖怎么能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挨打却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呢？她死死地护住杜文鸢，摇头哭道：“父亲，杜氏也是为了女儿好啊，若是母亲生下了嫡女，那将来杜氏的孩子出生了，必然不会受到宠爱和关注，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的前途啊！”

楼天辰被楼予霖说的更加愤怒，楼予霜在旁边听着楼予霖说的那些话都要笑出来了，这真是一着急了说话都不过脑子的，现在楼予霖说的这些话，难道不是在抱怨父亲不能对每个孩子都做到公平疼爱吗？

不过在这种古代，嫡庶尊卑本就是有区别的，她不过是个庶女，还指望能够跟嫡女一样平分宠爱？

从身份上，她们两个人就已经是天上和地上了。

“放肆！来人，给我把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丫头给我拉开！”

周围的家丁一看老爷发话，立刻就冲上来把楼予霖从杜文鸢的身上拉开，楼天辰怒道：“你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吗？”

杜文鸢自然是听出来了楼予霖说话的不妥之处，她的手心里全都是冷汗，即便被楼天辰踹过得地方隐隐作痛，也立刻拉住了要过去教训楼予霖的楼天辰，道：“老爷，霖儿她是无心之言，老爷您不要生她的气啊！”

楼天辰冷笑一声，那种冰冷的笑容在杜文鸢看来十分的可怖，她伺候了楼天辰这么多年，还真的是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那样恐怖的表情。

“她的无心之言？人，就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即便是无心之言，说出来了，那也要付出代价！来人，把二小姐拉到祠堂里，让她跪在老祖宗面前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说过的话！”

家丁们立刻拉着楼予霖就朝着正厅外面走，楼予霖一边挣扎一边尖叫着，声音渐渐变远，也越来越弱，杜文鸢听得心都要碎了，她哭着抱住了楼天辰的腿道：“老爷，都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一时糊涂，觉得大小姐出生会让妾身的孩子受不到宠爱，都是妾身的错，您惩罚妾身就好了，霖儿……霖儿那个时候还未出生，她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