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江府其他人耳里听起来是噩耗的消息,在江洛漓的耳朵里听起来简直就是喜讯啊,当即派了银戈出去,敲锣打鼓地把这个‘喜讯’传出去,不过半个时辰,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流言蜚语和围观的百姓立刻如潮水一般朝江府涌来。
江凌林几乎是动用了江府里一半的侍卫才把大门关上。
随后,江凌林带着他的二房,三房以及府中的小姐,少爷们围了一院子。哀悼一样地看着被拉到院子中央的江月熙和上官兰采。
“你怎么就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呢?”江凌林指着江月熙的鼻子问。
旁边的上官兰采倒是不问来由,只因她早就气的咬牙切齿,横眉怒瞪着一旁的女儿:“我还以为几个女儿里面就你最聪明懂事有前途,结果没想到,就你连累的我最惨!我好不容易得来一品诰命夫人的殊荣,就这么被你毁了!你个死丫头啊!真是死不足惜啊!”
“爹爹,娘亲,我,我冤枉啊!呜呜呜……”江月熙哭成了个泪人。
一众府中的少爷小姐也是一脸愁云,痛苦的就像是便秘了许多天。
那边桌上却已经摆出了一桌子水果甜品。
江洛漓和阿离喜气洋洋地站在桌子边,一边给老爷子江霄贤捏肩揉背递水果,一边趁机自己偷吃几块,抽空还补上几句。
“二妹你就少说几句吧,瞧你把咱爷爷气的,回头要是气出个好歹,干叔叔还得再给你加几板子替爷爷顺气呐!”
“……”
江月熙恶毒地剜了一眼江洛漓,余光瞥见脸色铁青的江霄贤,倒是真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辩解半个字了。
“行刑!”宣读圣旨的太监用尖细的嗓子一声令下。
那负责行刑的侍卫就开始分工合作,一边两个侍卫,分别压住了江月熙和上官兰采,然后还有两个侍卫各自拿着胳膊粗的板子,听到令下就齐齐动手,往圆里抡了起来。
“啪啪啪啪!”
“哎哟!”
“啊啊啊……”
左边板凳上趴着的江月熙和右边板凳上趴着上官兰采都痛的鬼哭狼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