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漓起身,背着手,如笑面夜叉那般围着跪地的账房踱步。
一步一字。
“刚刚李管家的处罚,你觉得换你来如何?”
“小的怕是怕是扛不住啊……”账房结结巴巴,似是有话想说。
不待话出口,上官兰采又是一记眼刀射来:“扛不住也得扛!你们狼狈为奸,私吞江家财产,还故意诬陷大小姐,随便送去衙门就是死罪,打几板子就饶过你们,算是对得起你们了!”
“干婶婶说的不错,理解的十分透彻,既然如此,也不必我多说,你也跟着一起去领罚吧!”
“什么?我?这怎么可以!我只是失察之罪,哪里至于打八十大板子?”上官兰采整个人就炸了起来。
连带着旁边的五个长老也是议论纷纷,先后替上官兰采求情起来。
“这可是大夫人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来就……”
“意思是五个长老愿意替干婶婶受罚?差点忘了告诉你们,你们自己每个人也要领八十板子,怎么样?本小姐办事,一视同仁吧?”
“……”
五个长老无话可说,也没人再替上官兰采求情了。
虽说五个长老修为不低,但是年岁已高,即使用上灵力来抵御外力,也顶多能扛住八十大板,谁都无法再替上官兰采多挨一下了。
饶是左右逢源,势力盘根错节的上官兰采,这回也找不着人替她背锅了。
啪啪啪啪……
啊啊啊……
挨打的人太多,即使是隔着好几百米的距离,也能听见戒律堂里传来那些挨打的人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在这样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中,江洛漓对着屋子里剩下的江凌林,三房夫人和剩下的少爷小姐们缓缓露出一道看似和煦的笑容。
“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