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柔控制着她自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咬牙切齿的笑道:“欧阳芷璇,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欧阳芷璇不慌不忙的哼了声,那风韵犹存的脸庞上,还勾出了一抹妖娆的笑容。
“这个男人,你不在乎,那哀家就换一个你在乎的男人。”
欧阳芷璇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兰亭煜的身后,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突然将长刀架在了兰亭煜的脖子上。
那人苍老斑驳的手,如爪子一般扣进了兰亭煜的肩胛骨,一把将他带到了欧阳芷璇的身旁,还不忘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
上官依芸看着大吃一惊。
“季池尘?你不是应该已经……”
“呵呵,没想到吧?你当初坑得老夫差点修为尽失,幸好太后仁慈,将我救了回来!今日,我就是要助太后一臂之力让你们功败垂成,才能解老夫的心头之恨!”季池尘桀桀怪笑着。
高处屋檐上的江洛漓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幕,眼神却冰冷得不能再冰冷。
兰浩轩啊兰浩轩,你就是被这帮子人阴谋设计了的吗?
你就是为了保护这样一个烂到了骨子里的天哲古域,才牺牲了自己的吗?
值得吗?
气愤,心疼,惋惜等等情绪杂糅在她的胸口,将她心口堵得难受。
已经答应了苏千煞不喝酒的她,竟然顺手就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小瓶本是用来调配毒药的烈酒,狠狠地闷了一口。
那撕裂喉咙和肺腑的感觉,大概就叫做酒入愁肠吧?
江洛漓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清醒,继续冷眼向下瞧去。
底下的所有人,都是她这次给兰浩轩报仇的目标,一个也逃、不、了!
且、等、着、吧!
就见底下的皇宫广场上。
见兰亭煜被挟持了,南宫柔才真正的慌了:“莫伤我儿!有什么话都好说!”
上官依芸却不以为然道:“一个晋王而已,这皇室中还有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再不济还有十一皇子!你以为你捉住了一个晋王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吗?”
欧阳芷璇没解释太多,只是向旁边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