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家的几个少爷小姐一听,白眼差点翻上天。
“我们可能没有令牌吗?哈哈哈……真是可笑,我们的姑姑可是当今皇后娘娘!我们会没有令牌?诶……令牌呢?”
东门的锦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摩挲着,但凡有口袋的地方差不多都已经被他摸了个遍。
东门天镇和东门月沁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不好看了。
“三弟,你不会真的没有带令牌吧?”
“三弟啊!你疯了啦?你不知道我们北斗帝国的宫门守卫是出了名的严苛,要是不带令牌,就算是认得我们东门家的人也是要被抓起来挨罚治罪的!”
“哎呀,你们别吵了,刚刚明明还在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东门锦世说话间,人已经急得满头冒汗,不仅加快了自摸的速度,身子也跟着七扭八扭,好像这样就能把不知道塞到了哪里的令牌弄出来似的。
马车上的江洛漓看着,不禁掩唇轻笑了出来,遥遥喊道:“哟,这是没有令牌,就想来段舞蹈,蒙混过关吗?”
噗嗤!
周遭其他几个家族的马车中的少爷和小姐都被惹的闷笑不已。
在笑声中,东门家的人别说是催促江洛漓她们的马车快点进宫了,连带着他们自己的马车也赶紧悬崖勒马,匆忙而狼狈地往后退。
江洛漓回身抬手,放声招呼着:“别这么快就走啊!不是说你们一定会有令牌吗?过来查完再走啊!我给你们让道,保证让你们先过还不成吗?”
“不了,我们,我们还有事,晚一点再来看太皇太后!”东门天镇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东门家的一行几人带着他们的管家下人,逃亡似的往后撤出了排队进宫的队伍。
在北斗帝国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耀武扬威习惯了的东门家如此狼狈。
东门家的脸,今天算是丢大发了。
关家和楚家的几个少爷小姐,差点要笑翻。
一片欢乐声中,江洛漓悄无声息的收起了自己还在泛着隐隐灵光的食指和中指。
要知道,她刚刚原本是准备用激将法把东门家的那几个人的令牌激将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毁了,再让他们在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被查到违法。
可没想到,竟然有人在她之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