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咂巴了一下，她好像品出些味道。

一百年前，黑无常好像得了一条千年老参，当命根子似的稀罕着。

姜子真瞧过一次，对那味道记得清晰。

跟这酒囊里的味道有点像……

不过黑无常那厮向来吝啬，上次他在阴灵店花了一根百年参都心疼得要命。

他能舍得拿出千年老参给自己用？！

……

成景琛出了帐篷后便去了大营。

赵从虎将花名册交给成景琛。

“皇帝，这是牺牲战士们的姓名，还有统计好的杀敌名单。”赵从虎将花名册奉上。

成景琛淡淡地“嗯”了一声，问道：“杀敌最多的是何人？”

“回陛下，是……太后娘娘！”

竟然是姜子真？！

成景琛心中惊愕。

姜子真……

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夜晚。

成景琛回到营帐，守在姜子真躺着的床榻旁。

他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姜子真，若有所思。

刚刚发生在战场上的一幕不断浮现在成景琛脑海之中，那道身影坚定地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冲击力十足。

“为什么？”

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姜子真，成景琛低声呢喃道。

看向姜子真的眉眼之中，满含担忧之色。

杜福福端着药走进来。

“朕来吧。”

成景琛从杜福福手中接过药碗，一点点给姜子真喂了下去。

“陛下回去休息吧，奴才守着太后。”

杜福福接过药碗，目光落在了床榻之上，满是担心。

可是，成景琛却摇了摇头，坐在床榻边的身子稳如泰山。

“太后为朕而伤，朕理应在这守着。”

成景琛语气坚定，杜福福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端起空了的药碗转身离开，去了外面守着。

这一守，便守到了半夜。

成景琛坐在床榻边，目光始终落在姜子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