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薄聿珩没有问她为什么去那么久,他在这些方面很绅士。
女孩子去洗手间可以是解决问题,也可以是去补妆,问太多除了不礼貌,还有催促和不耐烦的内涵。
薄聿珩还有很多同样绅士的行为……除了喜欢强迫她以外,所以安秣会这么巴着他不放,太正常了。
应如愿踩了踩薄聿珩的影子,没有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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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实习很快结束。
周五下午,应如愿和薄聿珩乘高铁返回港城。
安秣倒是没跟他们一起回,她要去京城看望她父母,以及准备月底和薄聿珩的订婚。
短短二十分钟,他们就从内地回到港岛。
接他们的车也在高铁站外,但应如愿自己打开了出租车的门。
薄聿珩喊:“如愿,上我的车。”
应如愿低眉顺眼:“谢谢大少爷,但我还要回学校整理实习报告,还是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说完,她没看薄聿珩的反应,立刻坐上车,让司机走了。
港城不比内地,天高海阔,远离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