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有点重,但那地方肉多,疼倒是不那么疼,只是她最受不了他打她那儿,眼眶一下就红了。
打完那一巴掌,薄聿珩的手没有离开,就托在那儿,掌心刚好包着臀尖。
他嗓音低沉:“清醒了吗?”
应如愿咬住下唇,快速思考,现在是要清醒好,还是不清醒好?
她微微抬起眼皮,看他的脸色。
澳城是不夜城,无论几点都是灯光璀璨,窗外各式各样的灯不断掠过他的侧脸,男人也正在看她。
他眸底晦暗,应如愿心口悸了一下。
他穿的是衬衫马甲,没有外套。
因为外套罩在程小姐身上。
所以轮到她只剩毯子。
薄聿珩捏住她的脸颊,看到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沉声道:“酒量那么差,还敢到酒吧,你是觉得出事一定会有人来救你?”
应如愿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选择继续装醉。
眼神迷惘地跟他对视,装作没听懂,装作还很热,皱着眉,推开他的胸膛,从他身上离开,挪到旁边的座位。
薄聿珩没有阻拦,放她去了。
应如愿在另一个座位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车门阖上眼。
她确实没醉,打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但她酒量也确实一般,还是有些神经被酒精麻痹,她开始犯困。
干脆从装睡,变成真睡。
车辆开得不快,时而停下,摇摇摆摆,也很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