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程砚心吧?
原来他说他最近要忙,就是忙这个啊。
应如愿无意识地拿起了手机,解锁屏幕想要做什么,但过了几秒,还是放下。
她只是问许和夏:“圈子里都穿遍了?”
许和夏轻咳一下:“也没有啦,我有点夸张用词,但确实不少人知道,我是听柳格格说的,柳格格是听她哥说的,她哥是薄总的好友陆绥的朋友的朋友,总之就是这么传的。”
“哦。”
就说薄聿珩平时那么低调,又不是那种动不动就闹出大新闻的纨绔子弟。
恰恰相反,他作为港城第一豪门的继承人,本是最该肆无忌惮的那个人,却几乎没有私人绯闻,洁身自好是他的代名词。
许和夏还在念念叨叨:“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薄总那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去挖一个有夫之妇的墙角呢?这算什么癖好?难道那个女人特别漂亮?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不能吧?再漂亮能有你漂亮?”
应如愿深吸了口气,突然骂道:“谁知道狗男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他就是个天杀的王八蛋渣男!”
与此同时。
远在数百公里外的薄聿珩,在走出酒店时,冷不丁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