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眶里浮起又被压下一晚上的泪意,终于还是在他这句之后涌了出来。
大片大片的滚烫都落在他的手心,薄聿珩沉声说“我还没有动手打你,你哭什么?”
话听起来是冷冰冰,但那语气明显缓了很多。
他最不喜欢她哭,他最受不了的,也是她哭。
将她从底盘上拽起来,压到自己的腿上。
他今天开的不是那辆港牌4的迈巴赫,车顶没那么高,应如愿坐他腿上,就不得不低下头,靠在他的肩上。
她不甘地挣扎,捶打他的后背要推开他“……说得好听,你是谁啊,薄总,薄大少爷,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我吓到?王老板把枪抵到你脑门上,你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
“你就算真吓到,也是因为你的白月光差点出事!你要是真那么在乎我,你今晚就不会带她出来,给她身份,也不会只救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怎知你也在水里?”
应如愿不管这个。
七位数的珍珠项链、不在乎议论的公开露面、言词间全是维护的偏袒……
更不要说在澳城的时候,他就因为她晾过她两次,下至安秣、王老板,上至薄老爷子、薄夫人,都知道程砚心对他是不一样的。
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他的感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