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气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奈。
薄聿珩找了治伤的药膏,挤在医用棉签上,细细涂抹,最后贴上大号的创口贴。
他起身,在她的眼皮上亲一下,既是心疼又是恼恨,语调低沉“我就该让你晕在床上。”
这样她就不会到处乱跑了。
应如愿眼睫颤了颤。
薄聿珩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用她喜欢的那一种。
大灰狼给小兔子舔舔毛。
薄聿珩找了一个保鲜膜,将她那只脚缠起来,避免碰到水,然后才抱她进浴室清洗。
为她清洗这段时间,他还让佣人把床单被罩枕头地毯都重新换一套。
佣人住在下一层,应如愿来过一次都不知道他这里有佣人。
这些佣人都是薄聿珩信得过的,小楼里照顾应如愿的白雪,原来就是大平层的佣人。
将脏兔子里外洗干净,薄聿珩便将应如愿抱回床上,她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袍,比黑更黑的墨黑色衬得她刚出水的皮肤越发白嫩。
薄聿珩为她盖好了被子,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乖乖睡觉,再不听话,你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