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姐没有死,那那具遗体是谁?医生、法医,都证实了那个人是小姐,难道小姐还能收买医生,收买法医,帮她做伪证?”
这也太荒谬了。
应如愿哪有这些人脉?
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地去查验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所耗费的人力财力暂且不说,反正薄聿珩不缺钱。
关键是,他承不承受得起,一次又一次燃起希望,可最后又变成失望?
从前叶言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薄聿珩承受不起的,他是那样运筹帷幄,又随意从容的人。
现在的他当然也还是这样的人,薄家和傅家的压力他等闲视之,千亿级别的项目丢了他不慌不忙。
唯独“应如愿”三个字,叶言觉得,比丢十个千亿级的项目还要沉重。
叶言为薄聿珩的心理健康感到担忧,觉得不能纵容他无凭无据的怀疑。
薄祈翊抽了一口烟,随即就想起,现在家里有正在哺乳期的女人和襁褓中的小婴儿,立刻灭了烟,挥散空气。
他知道叶言的担心,但没有说话。
叶言愣了愣,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四少爷,您该不会也相信小姐没有死吧?”
薄祈翊淡淡地看着他。
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