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无语地看了看桂哥儿,也不知道他怎么联想上的。
孙郎中是大夫,他的孙子孙山是举人老爷,如果十狗做了大夫,那么他的孙子就有可能是举人老爷。
这种对等关系,也只有桂哥儿想得出来。
十狗听到后,眼睛亮了起来,惊讶地问“桂哥,举人老爷的阿爷真是的大夫吗?他不是地主吗?”
孙大力乐呵呵地说“我们的孙郎中不是地主,是大夫哩,是个宅心仁厚的大夫,仁医仁术,悬壶问世,救死扶伤,是个好大夫。孙郎中积福积德,所以才有举人孙子呢。十狗啊,将来你做了大夫,也要向我们的孙郎中学习,做个好大夫,等积累够功德了,你的子孙后代就会有出息了。”
十狗听到后,非常好奇,缠着桂哥儿,孙大力,孙定南讲孙郎中的故事。
桂哥儿三人讲得一个浮夸,一个荒诞。
明明是乡村大夫孙郎中,在他们嘴里变成在世华佗。
孙家小小的“乡村小诊所”,在他们嘴里成为“大城市的三甲医院”。
好一个信口雌黄,信口开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孙山听得连连摇头,好想当面拆穿他们。
可看到十狗向往的样子,觉得还是算了,给十狗一个美好的幻想吧。
第二天一早,孙山吃过早饭,桂哥儿,孙大力化身为保镖陪着他到书院报到。
孙山走入崇正书院,里面非常冷清。
一来远路的学子还未回来上课,二来书院的举人大部分进京赶考,并不在书院。
孙山找书院的工作人员,直接告知书院的夫子也没几人在,等到二月中旬初才会正式来上课。
这段时间可以到图书馆看书。
孙山了然,举人都赴京赶考,秀才离下次乡试还有三年,书院显得冷清那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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