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了自己俩儿子和老伴一眼,李母这才在大嫂的搀扶下往家里走去。
这次回去,是李老大给买的车票,到底是升副科了,在铁路上有些面子,给买的是硬卧,直接到四九城的车票。
“晚上喝酒?行,你准备好菜就行了,晚上我带酒过去,散酒那玩意我喝不惯,还是得喝茅子,那玩意喝着才对味,其他的酒喝着辣嗓子”
俩人的这幅样子,李清风也没生气,这完全在预料之中。
说着,年轻人信心十足的要去拿桌子上的钱。
“这丝绸的跟棉布的就是不一样,你看我身上一点汗都没有,贵有贵的道理,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以前的有钱人为啥夏天还穿长袍,丝绸做的那是真不热”
面对这来八竿子打不着亲戚的苦苦哀求,李母依旧不为所动,详细的给她们俩讲了一下上大学的流程,再次重申了李清风只是个大学老师,手上没有任何权利,给你们孩子办不了入学。
一听李母拒绝,大霞表姑还没说话呢,她那个闺女玉红就凑了上来,焦急的说道:“杏英姐,别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咱们这都是实在亲戚,这事都跟我儿子说过了,现在我儿子不想上高中,只想上大学,这我们来这一趟,要是没办成,那不就耽误我儿子的前途了嘛。”
收拾完行李离开时,李清风照例给李母留了一笔钱,当做家里的生活费。
“杏英啊,咱们这么多年的亲戚,玉红说的没错,这事都跟孩子说过了,要是没办成,回去没办法跟孩子说,这孩子现在只想上大学,要是告诉他大学上不了,现在孩子又不愿意去高中,那孩子以后的前途不就毁了吗”大霞表姑也急了,一把抓住李母放在腿上的手,试图对李母进行道德绑架。
连着开了几次牌,每次都是李清风收钱,短短几局,不但前面输的十几块钱全部回来,还额外赢了对面小年轻二十多块。
三十年没见的娘家街坊,提着西瓜一上门就曲里拐弯的攀亲戚,理所当然的求人办事,那就不是那种拎得清的人,犯不着跟这种人置气。
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