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华万万没想到陈野如此直接，第一次与陈野正面交谈的马总也愣了一下。

话能这么说？

在李荣华和马总这样的商场老油条看来，即便怀疑，也应该有委婉的说辞。

比如李荣华，他虽然不明白马总是真的背后使坏，还是真要做和事佬，但在他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已经表示愿意做和事佬，让双方友好化解尴尬。

那此行的目的其实就达到了。

如果这事是马总撺掇的，那他的目的应该就是敲打陈野一下，外加拉拢。

如果不是，他做和事佬，一样化解尴尬，陈野完全可以接受。

所以，这个问题就不重要了。

那就不该问了。

马总短暂错愕之后突然恍然大悟一般，道：“你觉得是我指使的冯进？”

“怀疑，所以来了。”陈野一如既往的直。

“哈哈哈，我这么做目的是什么？”马总觉得挺搞笑的，也挺好奇，陈野如此怀疑的道理。

“自然是怕我取代你的位置。”陈野道。

呃……

饶是马总见过世面，也被陈野一句话给干楞了。

取代自己的地位？

正常，是人都想做首富。

但是，能面对首富，坦然说出这话，需要一颗很强大的心脏。

而且，他知道，陈野之所以如此坦然，那是因为他很有自信。

如果一个身家几十亿的人坐在这里，即便梦想自己的财富可以指数级的上升，也不会、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开口。

“这么说还有点道理，但是，我没有指使。”马总笑着道。

陈野看看马总，似乎想从马总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这个眼神让马总颇为不喜。

“你既然来了，我就没必要和你说谎，我要针对谁，不需要藏着掖着，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我一般都会直接出手。”马总道。

陈野点点头，然后眉头紧锁。

“怎么，还是怀疑？”

陈野虽然点头了，但他皱着眉头，显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