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瞥视吊儿郎当的张三,想夸奖他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咳咳咳……”
“不管怎么说,三儿是个厚道人,孙大人的义女嫁给她,不算辱没了你家姑娘。”
一旁张三挺直身板,附议道。
“是极,是极。”
“别看我已过而立之年,可至今我依旧是童子之身……”
“一直以来,守身如玉,就等一个像雪鸳小姐一样知冷知热的好女子,今日我终于碰到了。”
……
刘协与张三,二人唱起双簧,孙县丞哑巴吃黄连。
散席时,大家不欢而散。
深夜,一行马车缓缓驶过街道,马车四周有近百名士兵护卫前行。
坐在车头赶车的张三十分不解,朝着车内说道。
“主公,你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啊!”
“为什么这么说?”
车内,刘协靠在车帘,眼皮抬也不抬。
“那雪鸳那样的绝色女子你为什么不要。”
“那你刚才摸她哪儿了?”
张三一懵。
“主公,你相信我吗?”
车内久久没有回话。
张三心下一沉。
天地良心,当时我也不知道当时摸哪儿了。
张三正感百口莫辩之时,半晌,车内传来刘协的声音。
“我相信你!”
“小瘪三。”
……
今晚宴席不欢而散,过几日,城中刘协不断办起生辰,请客吃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眨眼,便过去十五天。
下午,在孙家的府邸书房内,上庸县的世家名流齐聚一堂,议论纷纷。
“畜生啊!畜生啊!”
“那个刘协在十五天内办了二十七次生辰宴会,还强调我们必须前来拜寿送礼。”
“而且礼物只要黄金白银,其它一概不收。”
“这他m,简直就是畜生啊!”
在场人无一不痛骂刘协,活了这么久,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想过还能这么玩?
“你们还算轻的,我这十几天,就送去五万两白银,那可是我大半身家啊!”
“现在家中老母都开始吃草喝糠啦!”
说着,眼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捶胸顿足,仿佛随时气绝当场。
还有的人直接用头撞墙,来表达心中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