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业道:“这蠢货就跟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被一个女知青耍的团团转不说,就是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还初中生呢!我看啊,他的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周家辉立马急眼了,涨红了脸,“周林业,滚你他娘的,闭上你的臭嘴,人家是姑娘,可不得矜持一点,再多考虑考虑?”
“呵,你个傻子,就别替她找补了,就那她那样的,东西照收不误,就是不搭理你。还不是嫌弃咱们就是乡下的泥腿子,切,这样的女人给我都不要,也就你稀罕这样的!”
桑月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赶紧出来打圆场,他们可是在自己家里,大过年的,哪能看着他们打起来,毕竟也不好看。
他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吵吵了!家辉,你别怪姐夫多嘴啊!有时候,你不能光听她跟你说了什么,你得看她在你付出之后做了什么!
还有,就算是京市人,也不比咱们多点儿啥!你想啊,谁不知道下乡当知青苦,但凡家里有点本事的,都不可能让自家的孩子下乡。
当然也有那种心疼孩子,但又实在没办法才让孩子下乡的,但他们会想方设法的给孩子寄钱票和东西,省得他们在乡下吃苦受罪。
我觉得她嘴上说着不要,却依然每次都留下你的东西,可能就是在故意吊着你。而且她家里的条件,也许并不如她说的那么好!”
周老头听到女婿的话,暗自窃喜,哼,这帮子臭小子,都不如他女婿看事通透,而且眼明心亮的!
周老五家的这个傻小子,就跟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丢人现眼的玩意!
周林业听完桑月的分析,斜眼瞟了眼周家辉,又刺了句话:“傻愣子,你听听,你的是那些破事,是不是都被姐夫说中了。
咱们村的那些个知青们,大多都是一个两个月,就能收到一次家里的包裹。就说那个裴知青,听说他家里条件特别好,而且,他每个月都能收到家里寄来的钱和东西。
只有这个沈知青,是不是都没有人听说过,有人给她寄过包裹或者汇款,而且下乡四年了,她也一次没有申请过回家。
周家辉,如果只有我这样说,你可能觉得是我说错了,可是如今连不认识他的姐夫都这样说,你总该相信了吧!”
周家辉此时愣愣的出神,桑月的那些话,几乎让他开始怀疑人生了。